未行之善,未之能行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12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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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滕文公章句

 

 凡五章。

未行之善,未之能行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滕文公为世子,将之楚,过宋而见孟子。 世子,太子也。 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 道,言也。性者,人所禀于天以生之理也,浑然至善,未尝有恶。人与尧舜初无少异,但众人汨于私欲而失之,尧舜则无私欲之蔽,而能充其性尔。故孟子与世子言,每道性善,而必称尧舜以实之。欲其知仁义不***外求,圣人可学而至,而不懈于用力也。门人不能悉记其辞,而撮其大旨如此。程子曰:?性即理也。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喜、怒、哀、乐未发,何尝不善。发而中节,即无往而不善;发不中节,然后为不善。故凡言善恶,皆先善而后恶;言吉凶,皆先吉而后凶;言是非,皆先是而后非。? 世子自楚反,复见孟子。孟子曰:?世子疑吾言乎?夫道一而已矣。 复,扶又反。夫,音扶。时人不知性之本善,而以圣贤为不可企及;故世子于孟子之言不能无疑,而复来求见,盖恐别有卑近易行之说也。孟子知之,故但告之如此,以明古今圣愚本同一性,前言已尽,无复有他说也。 成?谓齐景公曰:?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吾何畏彼哉??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公明仪曰:?文王我师也,周公岂欺我哉? ,古苋反。成?,人姓名。彼,谓圣贤也。有为者亦若是,言人能有为,则皆如舜也。公明,姓;仪,名;鲁贤人也。文王我师也,盖周公之言。公明仪亦以文王为必可师,故诵周公之言,而叹其不我欺也。孟子既告世子以道无二致,而复引此三言以明之,欲世子笃信力行,以师圣贤,不当复求他说也。 今滕,绝长补短,将五十里也,犹可以为善国。书曰:?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 瞑,莫甸反。眩,音县。绝,犹截也。书商书说命篇。瞑眩,愦乱。言滕国虽小,犹足为治,但恐安于卑近,不能自克,则不足以去恶而为善也。愚按:孟子之言性善,始见于此,而详具于告子之篇。然默识而旁通之,则七篇之中,无非此理。其所以扩前圣之未发,而有功于圣人之门,程子之言信矣。

 滕定公薨。世子谓然友曰:?昔者孟子尝与我言于宋,于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吾欲使子问于孟子,然后行事。? 定公,文公父也。然友,世子之傅也。大故,大丧也。事,谓丧礼。 然友之邹问于孟子。孟子曰:?不亦善乎!亲丧固所自尽也。曾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诸侯之礼,吾未之学也;虽然,吾尝闻之矣。三年之丧,齐疏之服,?粥之食,自天子达于庶人,三代共之。? 齐,音资。疏,所居反。?,诸延〔一〕反。当时诸侯莫能行古丧礼,而文公独能以此为问,故孟子善之。又言父母之丧,固人子之心所自尽者。盖悲哀之情,痛疾之意,非自外至,宜乎文公于此有所不能自已也。但所引曾子之言,本孔子告樊迟者,岂曾子尝诵之以告其门人欤?三年之丧者,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故父母之丧,必以三年也。齐,衣下缝也。不缉曰斩衰,缉之曰齐衰。疏,麤也,麤布也。?,糜也。丧礼:三日始食粥。既葬,乃疏食。此古今贵贱通行之礼也。 然友反命,定为三年之丧。父兄百官皆不欲,曰:?吾宗国鲁先君莫之行,吾先君亦莫之行也,至于子之身而反之,不可。且志曰:?丧祭从先祖。曰:?吾有所受之也。? 父兄,同姓老臣也。滕与鲁俱文王之后,而鲁祖周公为长。兄弟宗之,故滕谓鲁为宗国也。然谓二国不行三年之丧者,乃其后世之失,非周公之法本然也。志,记也,引志之言而释其意。以为所以如此者,盖为上世以来,有所传受;虽或不同,不可改也。然志所言,本谓先王之世旧俗所传,礼文小异而可以通行者耳,不谓后世失礼之甚者也。 谓然友曰:?吾他日未尝学问,好驰马试剑。今也父兄百官不我足也,恐其不能尽于大事,子为我问孟子。?然友复之邹问孟子。孟子曰:?然。不可以他求者也。孔子曰:?君薨,听于冢宰。歠粥,面深墨。即位而哭,百官有司,莫敢不哀,先之也。?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尚之风必偃。?是在世子。? 好、为,皆去声。复,扶又反。歠,川悦反。不我足,谓不以我满足其意也。然者,然其不我足之言。不可他求者,言当责之于己。冢宰,六卿之长也。歠,饮也。深墨,甚黑色也。即,就也。尚,加也。论语作上,古字通也。偃,伏也。孟子言但在世子自尽其哀而已。 然友反命。世子曰:?然。是诚在我。?五月居庐,未有命戒。百官族人可谓曰知。及至葬,四方来观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吊者大悦。 诸侯五月而葬,未葬,居倚庐于中门之外。居丧不言,故未有命令教戒也。可谓曰知,疑有阙误。或曰?皆谓世子之知礼也。?林氏曰:?孟子之时,丧礼既坏,然三年之丧,恻隐之心,痛疾之意,出于人心之所固有者,初未尝亡也。惟其溺于流俗之弊,是以丧其良心而不自知耳。文公见孟子而闻性善尧舜之说,则固有以启发其良心矣,是以至此而哀痛之诚心发焉。及其父兄百官皆不欲行,则亦反躬自责,悼其前行之不足以取信,而不敢有非其父兄百官之心。虽其资质有过人者,而学问之力,亦不可诬也。及其断然行之,而远近见闻无不悦服,则以人心之所同然者,自我发之,而彼之心悦诚服,亦有所不期然而然者。人性之善,岂不信哉??〔一〕?延?原作?筵?,据清仿宋大字本改。

 滕文公问为国。 文公以礼聘孟子,故孟子至滕,而文公问之。 孟子曰:?民事不可缓也。诗云:?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 绹,音陶。亟,纪力反。民事,谓农事。诗豳风七月之篇。于,往取也。绹,绞也。亟,绞也。亟,急也。乘,升也。播,布也。言农事至重,人君不可以为缓而忽之。故引诗言治屋之急如此者,盖以来春将复始播百谷,而不暇为此也。 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 音义并见前篇。 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 恭则能以礼接下,俭则能取民以制。 阳虎曰:?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阳虎,阳货,鲁季氏家臣也。天理人欲,不容并立。虎之言此,恐为仁之害于富也;孟子引之,恐为富之害于仁也。君子小人,每相反而已矣。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彻者,彻也;助者,借也。 彻,敕列反。借,子夜反。此以下,乃言制民常产,与其取之之制也。夏时一夫授田五十亩,而每夫计其五亩之入以为贡。商人始为井田之制,以六百三十亩之地,画为九区,区七十亩。中为公田,其外八家各授一区,但借其力以助耕公田,而不复税其私田。周时一夫授田百亩。乡遂用贡法,十夫有沟;都鄙用助法,八家同井。耕则通力而作,收则计亩而分,故谓之彻。其实皆什一者,贡法固以十分之一为常数,惟助法乃是九一,而商制不可考。周制则公田百亩,中以二十亩为庐舍,一夫所耕公田实计十亩。通私田百亩,为十一分而取其一,盖又轻于什一矣。窃料商制亦当似此,而以十四亩为庐舍,一夫实耕公田七亩,是亦不过什一也。彻,通也,均也。借,借也。 龙子曰:?治地莫善于助,莫不善于贡。贡者校数岁之中以为常。乐岁,粒米狼戾,多取之而不为虐,则寡取之;凶年,粪其田而不足,则必取盈焉。为民父母,使民盻盻然,将终岁勤动,不得以养其父母,又称贷而益之。使老稚转乎沟壑,恶在其为民父母也?? 乐,音洛。盻,五礼反,从目从兮。或音普苋反者非。养,去声。恶,平声。龙子,古贤人。狼戾,犹狼借,言多也。粪,壅〔一〕也。盈,满也。盻,恨视也。勤动,劳苦也。称,举也。贷,借也。取物于人,而出息以偿之也。益之,以足取盈之数也。稚,幼子也。 夫世禄,滕固行之矣。 夫,音扶。孟子尝言文王治岐,耕者九一,仕者世禄,二者王政之本也。今世禄滕已行之,惟助法未行,故取于民者无制耳。盖世禄者,授之土田,使之食其公田之入,实与助法相为表?,所以使君子野人各有定业,而上下相安者也,故下文遂言助法。 诗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惟助为有公田。由此观之,虽周亦助也。 雨,于付反。诗小雅大田之篇。雨,降雨也。言愿天雨于公田,而遂及私田,先公而后私也。当时助法尽废,典籍不存,惟有此诗,可见周亦用助,故引之也。 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夏曰校,殷曰序,周曰庠,学则三代共之,皆所以明人伦也。人伦明于上,小民亲于下。 庠以养老为义,校以教民为义,序以习射为义,皆乡学也。学,国学也。共之,无异名也。伦,序也。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此人之大伦也。庠序学校,皆以明此而已。 有王者起,必来取法,是为王者师也。 滕国褊小,虽行仁政,未必能兴王业;然为王者师,则虽不有天下,而其泽亦足以及天下矣。圣贤至公无我之心,于此可见。 诗云?周虽旧邦,其命惟新?,文王之谓也。子力行之,亦以新子之国。? 诗大雅文王之篇。言周虽后稷以来,旧为诸侯,其受天命而有天下,则自文王始也。子,指文公,诸侯未逾年之称也。 使毕战问井地。孟子曰:?子之君将行仁政,选择而使子,子必勉之!夫仁政,必自经界始。经界不正,井地不钧,谷禄不平。是故暴君污吏必慢其经界。经界既正,分田制禄可坐而定也。 夫,音扶。毕战,滕臣。文公因孟子之言,而使毕战主为井地之事,故又使之来问其详也。井地,即井田也。经界,谓治地分田,经画其沟涂封植之界也。此法不修,则田无定分,而豪强得以兼幷,故井地有不钓;赋无定法,而贪暴得以多取,故谷禄有不平。此欲行仁政者之所以必从此始,而暴君污吏则必欲慢而废之也。有以正之,则分田制禄,可不劳而定矣。 夫滕壤地褊小,将为君子焉,将为野人焉。无君子莫治野人,无野人莫养君子。 夫,音扶。养,去声。言滕地虽小,然其闲亦必有为君子而仕者,亦必有为野人而耕者,是以分田制禄之法,不可偏废也。 请野九一而助,国中什一使自赋。 此分田制禄之常法,所以治野人使养君子也。野,郊外都鄙之地也。九一而助,为公田而行助法也。国中,郊门之内,乡遂之地也。田不井授,但为沟洫,使什而自赋其一,盖用贡法也。周所谓彻法者盖如此,以此推之,当时非惟助法不行,其贡亦不止什一矣。 卿以下必有圭田,圭田五十亩。 此世禄常制之外,又有圭田,所以厚君子也。圭,洁也,所以奉祭祀也。不言世禄者,滕已行之,但此未备耳。 余夫二十五亩。 程子曰:?一夫上父母,下妻子,以五口八口为率,受田百亩。如有弟,是余夫也。年十六,别受田二十五亩,俟其壮而有室,然后更受百亩之田。?愚按:此百亩常制之外,又有余夫之田,以厚野人也。 死徙无出乡,乡田同井。出入相友,守望相助,疾病相扶持,则百姓亲睦。 死,谓葬也。徙,谓徙其居也。同井者,八家也。友,犹伴也。守望,防寇盗也。 方里而井,井九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公事毕,然后敢治私事,所以别野人也。 养,去声。别,彼列反。此详言井田形体之制,乃周之助法也。公田以为君子之禄,而私田野人之所受。先公后私,所以别君子野人之分也。不言君子,据野人而言,省文耳。上言野及国中二法,此独详于治野者,国中贡法,当时已行,但取之过于什一尔。 此其大略也。若夫润泽之,则在君与子矣。? 夫,音扶。井地之法,诸侯皆去其籍,此特其大略而已。润泽,谓因时制宜,使合于人情,宜于土俗,而不失乎先王之意也。吕氏曰:?子张子慨然有意三代之治。论治人先务,未始不以经界为急。讲求法制,粲然备具。要之可以行于今,如有用我者,举而措之耳。尝曰:?仁政必自经界始。贫富不均,教养无法;虽欲言治,皆苟而已。世之病难行者,未始不以亟夺富人之田为辞。然兹法之行,悦之者众。苟处之有术,期以数年,不刑一人而可复。所病者,特上之未行耳。?乃言曰:?纵不能行之天下,犹可验之一乡。?方与学者议古之法,买田一方,画为数井。上不失公家之赋役。退以其私,正经界,分宅里,立敛法,广储蓄,兴学校,成礼俗,救菑恤患,厚本抑末。足以推先王之遗法,明当今之可行。有志未就而卒。?愚按:丧礼经界两章,见孟子之学,识其大者。是以虽当礼法废坏之后,制度节文不可复考,而能因略以致详,推旧而为新;不屑屑于既往之迹,而能合乎先王之意,真可谓命世亚圣之才矣。〔一〕?壅?原作?拥?,据清仿宋大字本改。

 有为神农之言者许行,自楚之滕,踵门而告文公曰:?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文公与之处,其徒数十人,皆衣褐,捆屦、织席以为食。 衣,去声。捆,音阃。神农,炎帝神农氏。始为耒耜,教民稼穑者也。为其言者,史迁所谓农家者流也。许,姓,行,名也。踵门,足至门也。仁政,上章所言井地之法也。廛,民所居也。氓,野人之称。褐,毛布,贱者之服也。捆,扣?之欲其坚也。以为食,卖以供食也。程子曰:?许行所谓神农之言,乃后世称述上古之事,失其义理者耳,犹阴阳、医、方称黄帝之说也。? 陈良之徒陈相与其弟辛,负耒耜而自宋之滕,曰:?闻君行圣人之政,是亦圣人也,愿为圣人氓。? 陈良,楚之儒者。耜,所以起土。耒,其柄也。 陈相见许行而大悦,尽弃其学而学焉。陈相见孟子,道许行之言曰:?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今也滕有仓廪府库,则是厉民而以自养也,恶得贤?? 饔,音雍。飧,音孙。恶,平声。饔飧,熟食也。朝曰饔,夕曰飧。言当自炊爨以为食,而兼治民事也。厉,病也。许行此言,盖欲阴坏孟子分别君子野人之法。 孟子曰:?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曰:?然。许子必织布而后衣乎??曰:?否。许子衣褐。许子冠乎??曰:?冠。?曰:?奚冠??曰:?冠素。?曰:?自织之与??曰:?否。以粟易之。?曰:?许子奚为不自织??曰:?害于耕。?曰:?许子以釜甑爨,以铁耕乎??曰:?然。自为之与??曰:?否。以粟易之。? 衣,去声。与,平声。釜,所以煮。甑,所以炊。爨,然火也。铁,耜属也。此语八反,皆孟子问而陈相对也。 ?以粟易械器者,不为厉陶冶;陶冶亦以其械器易粟者,岂为厉农夫哉?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皆取诸其宫中而用之?何为纷纷然与百工交易?何许子之不惮烦??曰:?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 舍,去声。此孟子言而陈相对也。械器,釜甑之属也。陶,为甑者。冶,为釜铁者。舍,止也,或读属上句。舍,谓作陶冶之处也。 ?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与,平声。食,音嗣。此以下皆孟子言也。路,谓奔走道路,无时休息也。治于人者,见治于人也。食人者,出赋税以给公上也。食于人者,见食于人也。此四句皆古语,而孟子引之也。君子无小人则饥,小人无君子则乱。以此相易,正犹农夫陶冶以粟与械器相易,乃所以相济而非所以相病也。治天下者,岂必耕且为哉? 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舜使益掌火,益烈山泽而焚之,禽兽逃匿。禹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之江,然后中国可得而食也。当是时也,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虽欲耕,得乎? 瀹,音药。济,子礼反。漯,他合反。天下犹未平者,洪荒之世,生民之害多矣;圣人迭兴,渐次除治,至此尚未尽平也。洪,大也。横流,不由其道而散溢妄行也。泛滥,横流之貌。畅茂,长盛也。繁殖,众多也。五谷,稻、黍、稷、麦、菽也。登,成熟也。道,路也。兽蹄鸟迹交于中国,言禽兽多也。敷,布也。益,舜臣名。烈,炽也。禽兽逃匿,然后禹得施治水之功。疏,通也,分也。九河:曰徒骇,曰太史,曰马颊,曰覆釜,曰胡苏,曰简,曰洁,曰钩盘,曰鬲津。瀹,亦疏通之意。济漯,二水名。决、排,皆去其壅塞也。汝、汉、淮、泗,亦皆水名也。据禹贡及今水路,惟汉水入江耳。汝泗则入淮,而淮自入海。此谓四水皆入于江,记者之误也。 后稷教民稼穑。树艺五谷,五谷熟而民人育。人之有道也,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圣人有忧之,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放勋曰:?劳之来之,匡之直之,辅之翼之,使自得之,又从而振德之。?圣人之忧民如此,而暇耕乎? 契,音薛。别,彼列反。长、放,皆上声。劳、来,皆去声。言水土平,然后得以教稼穑;衣食足,然后得以施教化。后稷,官名,弃为之。然言教民,则亦非并耕矣。树,亦种也。艺,殖也。契,亦舜臣名也。司徒,官名也。人之有道,言其皆有秉彝之性也。然无教则亦放逸怠惰而失之,故圣人设官而教以人伦,亦因其固有者而道之耳。书曰:?天叙有典,敕我五典五惇哉。?此之谓也。放勋,本史臣赞尧之辞,孟子因以为尧号也。德,犹惠也。尧言,劳者劳之,来者来之,邪者正之,枉者直之,辅以立之,翼以行之,使自得其性矣,又从而提撕警觉以加惠焉,不使其放逸怠惰而或失之。盖命契之辞也。 尧以不得舜为己忧,舜以不得禹、皋陶为己忧。夫以百亩之不易为己忧者,农夫也。 夫,音扶。易,去声。易,治也。尧舜之忧民,非事事而忧之也,急先务而已。所以忧民者其大如此,则不惟不暇耕,而亦不必耕矣。 分人以财谓之惠,教人以善谓之忠,为天下得人者谓之仁。是故以天下与人易,为天下得人难。 为、易,并去声。分人以财,小惠而已。教人以善,虽有爱民之实,然其所及亦有限而难久。惟若尧之得舜,舜之得禹皋陶,及所谓为天下得人者,而其恩惠广大,教化无穷矣,此其所以为仁也。 孔子曰:?大哉尧之为君!惟天为大,惟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君哉舜也!巍巍乎有天下而不与焉!?尧舜之治天下,岂无所用其心哉?亦不用于耕耳。 与,去声。则,法也。荡荡,广大之貌。君哉,言尽君道也。巍巍,高大之貌。不与,犹言不相关,言其不以位为乐也。 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陈良,楚产也。悦周公、仲尼之道,北学于中国。北方之学者,未能或之先也。彼所谓豪杰之士也。子之兄弟事之数十年,师死而遂倍之。 此以下责陈相倍师而学许行也。夏,诸夏礼义之教也。变夷,变化蛮夷之人也。变于夷,反见变化于蛮夷之人也。产,生也。陈良生于楚,在中国之南,故北游而学于中国也。先,过也。豪杰,才德出众之称,言其能自拔于流俗也。倍,与背同。言陈良用夏变夷,陈相变于夷也。 昔者孔子没,三年之外,门人治任将归,入揖于子贡,相向而哭,皆失声,然后归。子贡反,筑室于场,独居三年,然后归。他日,子夏、子张、子游以有若似圣人,欲以所事孔子事之,强曾子。曾子曰:?不可。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皜皜乎不可尚已。? 任,平声。强,上声。暴,蒲木反。皜,音杲。三年,古者为师心丧三年,若丧父而无服也。任,担也。场,冢上之坛场也。有若似圣人,盖其言行气象有似之者,如檀弓所记子游谓有若之言似夫子之类是也。所事孔子,所以事夫子之礼也。江汉水多,言濯之洁也。秋日燥烈,言暴之干也。皜皜,洁白貌。尚,加也。言夫子道德明着,光辉洁白,非有若所能彷佛也。或曰:?此三语者,孟子赞美曾子之辞也。? 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师而学之,亦异于曾子矣。 鴃,亦作鵙,古役反。鴃,博劳也,恶声之鸟。南蛮之声似之,指许行也。 吾闻出于幽谷迁于乔木者,末闻下乔木而入于幽谷者。 小雅伐木之诗云:?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鲁颂曰:?戎狄是膺,荆舒是惩。?周公方且膺之,子是之学,亦为不善变矣。? 鲁颂閟宫之篇也。膺,击也。荆,楚本号也。舒,国名,近楚者也。惩,艾也。按今此诗为僖公之颂,而孟子以周公言之,亦断章取义也。 ?从许子之道,则市贾不贰,国中无伪。虽使五尺之童适市,莫之或欺。布帛长短同,则贾相若;麻缕丝絮轻重同,则贾相若;五谷多寡同,则贾相若;屦大小同,则贾相若。? 贾音价,下同。陈相又言许子之道如此。盖神农始为市井,故许行又托于神农,而有是说也。五尺之童,言幼小无知也。许行欲使市中所粥之物,皆不论精粗美恶,但以长短轻重多寡大小为价也。 曰:?夫物之不齐,物之情也;或相倍蓰,或相什伯,或相千万。子比而同之,是乱天下也。巨屦小屦同贾,人岂为之哉?从许子之道,相率而为伪者也,恶能治国家?? 夫,音扶。蓰,音师,又山绮反。比,必二反。恶,平声。倍,一倍也。蓰,五倍也。什伯千万,皆倍数也。比,次也。孟子言物之不齐,乃其自然之理,其有精粗,犹其有大小也。若大屦小屦同价,则人岂肯为其大者哉?今不论精粗,使之同价,是使天下之人皆不肯为其精者,而竞为滥恶之物以相欺耳。

 墨者夷之,因徐辟而求见孟子。孟子曰:?吾固愿见,今吾尚病,病愈,我且往见,夷子不来!? 辟,音壁,又音辟。墨者,治墨翟之道者。夷,姓;之,名。徐辟,孟子***。孟子称疾,疑亦托辞以观其意之诚否。 他日又求见孟子。孟子曰:?吾今则可以见矣。不直,则道不见;我且直之。吾闻夷子墨者。墨之治丧也,以薄为其道也。夷子思以易天下,岂以为非是而不贵也?然而夷子葬其亲厚,则是以所贱事亲也。? 不见之见,音现。又求见,则其意已诚矣,故因徐辟以质之如此。直,尽言以相正也。庄子曰:?墨子生不歌,死无服,桐棺三寸而无椁。?是墨之治丧,以薄为道也。易天下,谓移易天下之风俗也。夷子学于墨氏而不从其教,其心必有所不安者,故孟子因以诘之。 徐子以告夷子。夷子曰:?儒者之道,古之人?若保赤子?,此言何谓也?之则以为爱无差等,施由亲始。?徐子以告孟子。孟子曰:?夫夷子,信以为人之亲其兄之子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彼有取尔也。赤子匍匐将入井,非赤子之罪也。且天之生物也,使之一本,而夷子二本故也。 夫,音扶,下同。匍,音蒲。匐,蒲北反。?若保赤子?,周书康诰篇文,此儒者之言也。夷子引之,盖欲援儒而入于墨,以拒孟子之非己。又曰:?爱无差等,施由亲始?,则推墨而附于儒,以释己所以厚葬其亲之意,皆所谓遁辞也。孟子言人之爱其兄子与邻之子,本有差等。书之取譬,本为小民无知而犯法,如赤子无知而入井耳。且人物之生,必各本于父母而无二,乃自然之理,若天使之然也。故其爱由此立,而推以及人,自有差等。今如夷子之言,则是视其父母本无异于路人,但其施之之序,姑自此始耳。非二本而何哉?然其于先后之间,犹知所择,则又其本心之明有终不得而息者,此其所以卒能受命而自觉其非也。 盖上世尝有不葬其亲者。其亲死,则举而委之于壑。他日过之,狐狸食之,蝇蚋姑嘬之。其颡有泚,睨而不视。夫泚也,非为人泚,中心达于面目。盖归反虆梩而掩之。掩之诚是也,则孝子仁人之掩其亲,亦必有道矣。? 蚋,音汭。嘬,楚怪反,泚,七礼反。睨,音诣。为,去声。虆,力追反。梩,力知反。因夷子厚葬其亲而言此,以深明一本之意。上世,谓太古也。委,弃也。壑,山水所趋也。蚋,蚊属。姑,语助声,或曰蝼蛄也。嘬,攒共食之也。颡,额也。泚,泚然汗出之貌。睨,邪视也。视,正视也。不能不视,而又不忍正视,哀痛迫切,不能为心之甚也。非为人泚,言非为他人见之而然也。所谓一本者,于此见之,尤为亲切。盖惟至亲故如此,在他人,则虽有不忍之心,而其哀痛迫切,不至若此之甚矣。反,覆也。虆,土笼也。梩,土轝也。于是归而掩覆其亲之尸,此葬埋之礼所由起也。此掩其亲者,若所当然,则孝子仁人所以掩其亲者,必有其道,而不以薄为贵矣。 徐子以告夷子。夷子怃然为闲曰:?命之矣。? 怃,音武。闲,如字。怃然,茫然自失之貌。为闲者,有顷之闲也。命,犹教也。言孟子已教我矣。盖因其本心之明,以攻其所学之蔽,是以吾之言易入,而彼之惑易解也。

孟子·告子下 准确的原文!!!!

1. 文言文《任未好学》翻译

任末十四岁时,求学没有固定的老师.(他)背着书籍跟老师求学,不怕困难.他常常说:“人如果不学习,那么凭什么可以成功呢?”任末有时靠在树下,编白茅为茅草小屋,削荆条制成笔,刻划树汁作为墨水.晚上就在星月的辉映下读书,遇上没有月亮的黑夜,他便点燃麻蒿取光.看书有领会的时候,写在他的衣服上,用来记住这件事.同学们钦佩他的勤学精神,常用洗净的衣服换取他写满字的衣服.他临终时告诫别人说:“人喜欢学习,即使死了也好像活着;不学习的人,即便是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1.任末:字叔本,东汉繁人(今属成都市新都县),少习《齐诗》,学识渊博,游京师,教授十年.2.负:背.3.笈(jí):书箱.4.或:有时.5.庵:茅草小屋.[1] 6.荆:这里指荆的枝条.7.刻:划.8.缚:捆扎.9.麻蒿(hāo):一种植物,点燃后可照明.10.题:题写.11.其:书上的.12.悦:敬佩.13.静:“静”为通***字,通“净”.14.易:交换.15.终:死,终止.16.诫:告诫.这是他临终时对他***说的话.17.夫(fú):句首发语词.18.犹:如同.19.虽:即使.20.耳:罢了.21.学无常师:学习没有固定的老师22.负笈不远险阻:背着书箱不认为这是万里险阻.远:认为……这23.人而不学,则何以成:人如果不去学习,凭什么成功?24.暗则/缕麻蒿/以自照:如果视线昏暗就捆麻蒿点燃它用来照明自己.25.夫人好学,虽死犹存;不学者,虽存,谓之行尸走肉耳:人要勤奋好学,虽然去世了可是精神仍在.而不好学的人,虽然还活着,只是生命活着罢了。

2. 翻译文言文 全文翻译

这只是这则故事的前半段,我来试着翻译一下,翻译得不好请见谅。

唐代高僧一行,博览群书无所不知,尤其擅长数学,探索深奥的意义记在心中,当时做学问的人都不能推测出来。小的时候家贫,有邻居王婆婆,前后救济他几十万钱。到了***年间一行受皇上敬重礼遇,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常常想报答她。不久后王婆婆的儿子犯了罪,还没有入狱判刑,婆婆来求一行救她的儿子。一行说:“婆婆要金银布匹,我应当以十倍回报。但贤明君主执掌法律,我很难求情,怎么办呢?”王婆婆用手指着他大骂说:“我认识你这个人有什么用!”一行跟在王婆婆身后道歉,王婆婆始终没有理睬他。

我帮你找到了后面的半段:

一行心计浑天寺中工役数百,乃命空其室内,徙大瓮于中,又密选常住奴二人,授以布囊,谓曰:“某坊某角有废园,汝向中潜伺,从午至昏,当有物入来。其数七,可尽掩之。失一则杖汝。”奴如言而往,至酉后,果有群豕至,奴悉获而归。一行大喜,令置瓮中,覆以木盖,封于六一泥,朱题梵字数寸,其徒莫测。诘朝,中使叩门急召。至便殿,玄宗迎问曰:“太史奏昨夜北斗不见,是何祥也,师有以禳之乎?”一行曰:“后魏时,失荧惑,至今帝车不见,古所无者,天将大警于陛下也。如臣曲见,莫若大赦天下。”玄宗从之。又,其夕,太史奏北斗一星见,凡七日而复。成式以此事颇怪,然大传众口,不得不著之。

文中大意(***来的):

一行叫人在寺院空房里置放了一口大瓮,随后叫过来两人,授之以布囊,说:“某大街有一处废园,你们在中午时分潜伏其中,及至黄昏,定有东西进来。当捉到第七只时,就可以把袋子系上了。要是跑了一只,拿你们是问!”两手下同声说谨记,后潜于园中,黄昏前果有一群东西冲来,细观之,乃是猪。两手下张囊以待,正好捉了七只,献于一行。一行大喜,叫人把猪装进大瓮,加盖糊泥,题梵字于其上。

转天一早,唐玄宗紧急召见一行: 唐玄宗:“太史奏报,昨夜北斗星不见,此为何兆?” 一行:“北魏时火星于夜空中失其位,天下大乱,现在北斗星消失,自古以来还没有过,可能要出乱子了!” 唐玄宗:“有什么办法弥补呢?” 一行:“唯有大赦天下,释放一切,当然也是试试看。” 玄宗皇帝随之应允。 当夜,北斗七星即出现一颗,随后每天多一颗,七日后全部出现,恢复正常。

3. 文言文 上已封大功臣二十余人,其余争功,未得行封

史记卷五十五留侯世家

汉四年,韩信破齐而欲自立为齐王,汉王怒。张良说汉王,汉王使良授齐王信印,语在淮阴事中。

其秋,汉王追楚至阳夏南,战不利而壁固陵,诸侯期不至。良说汉王,汉王用其计,诸侯皆至。语在项籍事中。

汉六年正月,封功臣。良未尝有战功,高帝曰:“运筹策帷帐中,决胜千里外,子房功也。自择齐三万户。”良曰:“始臣起下邳,与上会留,此天以臣授陛下。

陛下用臣计,幸而时中,臣愿封留足矣,不敢当三万户。”乃封张良为留侯,与萧何等俱封。

(六年)上已封大功臣二十余人,其余日夜争功不决,未得行封。上在雒阳南宫,从复道①望见诸将往往相与坐沙中语。上曰:“此何语?”留侯曰:“陛下不知乎?此谋反耳。”上曰:“天下属安定,何故反乎?”留侯曰:“陛下起布衣,以此属取天下,今陛下为天子,而所封皆萧、曹故人所亲爱,而所诛者皆生平所仇怨。今军吏计功,以天下不足篃封,此属畏陛下不能尽封,恐又见疑平生②过失及诛,故□相聚谋反耳。”上乃忧曰:“为之柰何?”留侯曰:“上平生所憎,髃臣所共知,谁最甚者?”上曰:“雍齿与我故,③数尝窘辱我。我欲杀之,为其功多,故不忍。”留侯曰:“今急先封雍齿以示髃臣,髃臣见雍齿封,则***自坚矣。”于是上乃置酒,封雍齿为什方侯,④而急趣丞相、御史定功行封。

髃臣罢酒,皆喜曰:“雍齿尚为侯,我属无患矣。”

注①集解如淳曰:“复音复。上下有道,故谓之复道。”韦昭曰:“阁道。”

注②集解徐广曰:“多作‘生平’。”

注③集解汉书音义曰:“未起时有故怨。”

注④索隐地理志县名,属广汉。什音十。正义括地志云:“雍齿城在益州什邡县南四十步。汉什邡县,汉初封雍齿为侯国。”

刘敬说高帝曰:“都关中。”上疑之。左右大臣皆山东人,多劝上都雒阳:“雒阳东有成皋,西有肴黾,倍河,向伊雒,其固亦足恃。”留侯曰:“雒阳虽有此固,其中小,不过数百里,田地薄,四面受敌,此非用武之国也。夫关中左肴函,①右陇蜀,②沃野千里,南有巴蜀之饶,北有胡苑之利,③阻三面而守,独以一面东制诸侯。诸侯安定,河渭漕挽天下,西给京师;诸侯有变,顺流而下,足以委输。

此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也,④刘敬说是也。”于是高帝□日驾,西都关中。⑤

注①正义肴,二肴山也,在洛州永宁县西北二十八里。函谷关在陕州桃林县西南十二里。

注②正义陇山南连蜀之岷山,故云右陇蜀也。

注③索隐崔浩云:“苑马牧外接胡地,马生于胡,故云胡苑之利。”正义博物志云“北有胡苑之塞”。按:上郡、北地之北与胡接,可以牧养禽兽,又多致胡马,故谓胡苑之利也。

注④索隐按:此言“谓”者,皆是依凭古语。言秦有四塞之国,如金城也。

淮南子云“虽有金城,非粟不守”。又苏秦说秦惠王云“秦地势形便,所谓天府”。是所凭也。

注⑤索隐按:周礼“二曰询国迁”,乃为大事。高祖□日西迁者,盖谓其日□定计耳,非□日遂行也。

留侯从入关。留侯性多病,□道引不食谷,①杜门不出岁余。

注①集解汉书音义曰:“服辟谷之药,而静居行气。”

上欲废太子,立戚夫人子赵王如意。大臣多谏争,未能得坚决者也。吕后恐,不知所为。人或谓吕后曰:“留侯善画计策,上信用之。”吕后乃使建成侯吕泽劫留侯,曰:“君常为上谋臣,窢伐促和讵古存汰担咯今上欲易太子,君安得高枕而卧乎?”留侯曰:“始上数在困急之中,幸用臣策。今天下安定,以爱欲易太子,骨肉之闲,虽臣等百余人何益。”吕泽强要曰:“为我画计。”留侯曰:“此难以口舌争也。顾上有不能致者,天下有四人。①四人者年老矣,皆以为上慢侮人,故逃匿山中,义不为汉臣。然上高此四人。今公诚能无爱金玉璧帛,令太子为书,卑辞安车,因使辩士固请,宜来。来,以为客,时时从入朝,令上见之,则必异而问之。问之,上知此四人贤,则一助也。”于是吕后令吕泽使人奉太子书,卑辞厚礼,迎此四人。四人至,客建成侯所。

注①索隐四人,四魭也,谓东园公、绮里季、夏黄公、角里先生。按:陈留志云“园公姓庾,字宣明,居园中,因以为号。夏黄公姓崔名广,字少通,齐人,隐居夏里修道,故号曰夏黄公。角里先生,河内轵人,太伯之后,姓周名术,字符道,京师号曰霸上先生,一曰角里先生”。又孔安国秘记作“禄里”。

此皆王劭据崔氏、周氏系谱及陶元亮四八目。而为此说

4. 衎未领书,以故规行,寻为吏所讼,翻译文言文

意思是:颜衎没有接到书信,按照过去的规定来做,不久被属吏诉讼

出自:宋史颜衎传

原文

颜衎,字祖德,兖州曲阜人.自言兖国公四十五世孙.少苦学,治《左氏春秋》.梁龙德中擢第,解褐授北海主簿,以治行闻.再调临济令.临济多*祠,有针姑庙者,里人奉之尤笃.衎至,即焚其庙.

后唐天成中,为邹平令.符习初镇天平,习,武臣之廉慎者,以书告属邑毋聚敛为献贺.衎未领书,以故规行之,寻为吏所讼.习遽召衎笞之,幕客军吏咸以为辱及正人,习甚悔焉,即表为观察推官,且塞前事.长兴初,召拜太常博士,习力奏留之.习致仕,衎东归养亲.

该段翻译

颜衎,字祖德,兖州府曲阜人.自称是兖国公(颜回)第四十五代孙.小时候学习刻苦,研读《左氏春秋》.五代时梁朝龙德年间科举考试及第,脱去布衣,担任北海主簿,靠政绩而闻名.后又调任临济令.临济有很多私建的神庙,其中有个针姑庙,乡人非常迷信.颜衎到后,立即将其焚毁.五代时后唐天成年间,颜衎做邹平县令.符习当初镇守天平,符习是武将中清廉谨慎的人,用书信告诉所辖城邑的官员不要聚敛财物作为贺礼.颜衎没有接到书信,按照过去的规定来做,不久被属吏诉讼.符习立刻召来颜衎用鞭子打了他,幕僚和下属都认为是羞辱了正直的人,符习很后悔,立即上书推荐颜衎做了观察推官,暂且搪塞前面所做的事.长兴初年,皇上下令任命颜衎做太常博士,符习极力上奏挽留颜衎.符习退休,颜衎也回家奉养双亲.

后续文言文意思是

不久,房知温镇守青州,又征召颜衎做了幕僚.明知到房知温阴险固执,聚敛的财物多是违法的,颜衎常常极力劝谏,不考虑后果.晋祖进入洛阳,房知温依仗兵力强而非常傲慢,颜衎劝说他向晋祖进贡.房知温能有好的结局,全是颜衎的功劳.房知温的儿子不聪明,颜衎劝说他们用十多万的家财献给晋祖.晋祖很赞赏他们,这也是颜衎的功劳.房知温的儿子房彦儒被任命为沂州刺史,颜衎任命为殿中侍御史.不久颜衎被提拔为都官员外郎,充任东都留守判,后改任河阳三城节度副使、检校左庶子,管理州中事务.

过了半年,收到家中的书信,得知父亲在青州身患重病,颜衎没有奏报就辞去官职回家侍候父亲,不再有当官的想法.过了一年多,父亲病得不能起床,颜衎亲自捧屎捧尿,从没有一点倦怠.晋祖听说后,召他为工部郎中、枢密直学士,接连派使者催促他到朝廷,颜衎推辞说“我没有其他才能,不知道什么人误传让您听说.希望能让我回家,遂了我奉养双养的愿望.”晋祖说:“我本来就了解你,不是其他人推荐的.”不久废除了枢密院,凭着原来的官职参加朝会.过了一年,又上书请求回家侍奉双亲,被授予青州司马.后父亲去世,非常哀痛.不久又被召做了驾部郎中、盐铁判官.以母亲年老为由恳请辞官,晋祖下诏让他保有现在的官职.不多久,又被任命为天平军节度副使.

开运末年,授予左谏议大夫,暂且代管河南府,又拜为御史中丞.经过战乱之后,朝廷中纲纪混乱,颜衎执政却很有神***.曾经进言说:“刚出任御史的人,又接着兼任边远州郡的幕宾佐吏,再有因为个人的原由和小事请求到外地任职,州郡中缺少参拜的礼节,进出没有风纪法度,担心会渐渐地让州郡轻视,各地官吏失去了遵循.请求从今以后各藩镇的幕僚不能担任御史以上的官职;即使是亲王和宰相出镇,也不能奏请出任幕宾.不是接受皇帝命令下去巡查,不得擅自出京,从此不能管理杂务.”下诏只有征召做幕宾的还和以往一样,其余的都按颜衎的提议.又上表请求回家奉养老母,被改任户部侍郎.颜衎坚决请求辞官,皇帝下诏赞扬了他,然后颜衎与母亲回到老家.

五代汉朝乾佑末年,颜衎母亲去世.皇帝下诏让郓州的高行周资助遣送颜衎入朝,颜衎以腿脚有病为由推辞不去.周朝广顺初年,起用他做尚书右丞,不久做了端明殿学士.周太祖征讨兖州时,驻军城下,派颜衎前去曲阜到孔庙祭祀.攻克兖州后,让颜衎暂且管理兖州.太祖回朝后,又让颜衎暂时管理开封.当时王峻把持朝政,颜衎和陈观都是由王峻推荐的.等到王峻倒台,陈观贬官,颜衎被免去其他职务,只任兵部侍郎一职.显德初年,上书请求辞官,又任命他为工部尚书,退休后回到家乡,朝廷官员都到京城门外给他送行,达官贵人很多,当时的人们都认为他很荣耀.建隆三年春天,死在家中,享年七十四岁.颜衎的文章缺少文***,然而他诚信正直,又非常孝敬老人尊敬兄长.被当时的人们所推崇.

5. 古文翻译,今行而无信,则秦未可亲也

译文:没有什么凭信之物,那就无法接近秦王。

出处:《荆轲刺秦王》出自《战国策·燕策三》,记述了战国时期荆轲刺秦王这一悲壮的历史故事,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政治情况,表现了荆轲重义轻生、为燕国勇于牺牲的精神。文章通过一系列情节和人物对话、行动、表情、神态等表现人物性格,塑造了英雄荆轲的形象。

原文节选:

秦将王翦破赵,虏赵王,尽收其地,进兵北略地,至燕南界。

太子丹恐惧,乃请荆卿曰:“秦兵旦暮渡易水,则虽欲长侍足下,岂可得哉?”荆卿曰:“微太子言,臣愿得谒之。

译文:秦国的将领王翦打败了赵国,俘虏了赵王,占领了所有赵国的土地,进军向北侵占土地,到达燕国南部的边界。

燕国的太子丹很害怕,于是就去向荆轲询问办法,说:“秦兵早晚要渡过易水,那么虽然我想长久地侍奉您,又怎么能够做得到呢?”荆轲说:“即使是你不说,我也要请求行动。

扩展资料

荆轲简介

荆轲(?-前227),战国末期卫国朝歌(今河南鹤壁淇县)人,人称庆卿,据说本是齐国庆氏的后裔,后迁居卫国,始改姓荆。卫人称他为庆卿,而到燕,燕人称他为荆卿。荆轲喜欢读书击剑,为人慷慨侠义。曾游说卫元君,不为所用。后游历到燕国,随之由田光推荐给太子丹。

秦国灭赵后,兵锋直指燕国南界,太子丹决定派荆轲入秦行刺秦王。荆轲献计太子丹,拟以秦国叛将樊於期首级及燕督亢(今河北涿县、易县、固安一带,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地图进献秦王,相机行刺。

公元前227年,荆轲带燕督亢地图和樊於期首级,前往秦国刺杀秦王。临行前,许多人在易水边为荆轲送行,场面十分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荆轲在告别时所吟唱的诗句。荆轲来到秦国后,秦王在咸阳宫隆重召见了他。荆轲在献燕督亢地图时,图穷匕见,刺秦王不中,被杀。

跪求 后汉书·张曹郑列传第二十五

孟子 告子下》全文

屋庐子曰:”礼与食孰重?”

曰:”礼重。”

”色与礼孰重?”

曰:”礼重。”

曰:”以礼食,则饥而死;不以礼食,则得食,必与礼乎?亲迎则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必亲迎乎?” 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

孟子曰:”于答是也,何有?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金重于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重?取色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往应之曰:’丝□兄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丝□,则不得食,则将丝□之乎?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

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

孟子曰:”然。”

”交闻文王十尺,汤九尺,今交九尺四寸以长,食粟而已,如何则可?”

曰:”奚有于是?亦为之而已矣。有人于此,力不能胜一匹雏,则为无力人矣;今曰举百钧,则为有力人矣。然则举乌获之任,是亦为乌获而已矣。夫人岂以不胜为患哉?弗为耳。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所不为也。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

曰:”交得见于邹君,可以***馆,愿留而受业于门。”

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人病不求耳。子归而求之,有馀师。”

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

孟子曰:”何以言之?”

曰:”怨。”

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于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

曰:”《凯风》何以不怨?”

曰:”《凯风》亲之过小者也;《小弁》,亲之过大者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矶,亦不孝也。孔子曰:’舜其至孝矣,五十而慕。’”

宋牼将之楚,孟子遇于石丘,曰:”先生将何之?”曰:”吾闻秦楚构兵,我将见楚王说而罢之。楚王不悦,我将见秦王说而罢之。二王我将有所遇焉。”

曰:”轲也请无问其详,愿闻其指。说之将何如?”

曰:”我将言其不利也。”

曰:”先生之志则大矣,先生之号则不可。先生以利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利,以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于利也。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终去仁义,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先生以仁义说秦楚之王,秦楚之王悦于仁义,而罢三军之师,是三军之士乐罢而悦于仁义也。为人臣者怀仁义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仁义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仁义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去利,怀仁义以相接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何必曰利?”

孟子居邹,季任为任处守,以币交,受之而不报。处于平陆,储子为相,以币交,受之而不报。他日,由邹之任,见季子;由平陆之齐,不见储子。屋庐子喜曰:”连得间矣。”问曰:”夫人之任,见季子;之齐,不见储子,为其为相与?”

曰:”非也;《书》曰:’享多仪,仪不及物曰不享,惟不役志于享。’为其不成享也。”

屋庐子悦。或问之。屋庐子曰:”季子不得之邹,储子得之平陆。”

淳于髡曰:”先名实者,为人也;后名实者,自为也。夫子在三卿之中,名实未加于上下而去之,仁者固如此乎?”

孟子曰:”居下位,不以贤事不肖者,伯夷也;五就汤,五就桀者,伊尹也;不恶污君,不辞小官者,柳下惠也。三子者不同道,其趋一也。一者何也?曰,仁也。君子亦仁而已矣,何必同?”

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

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则亡,削何可得欤?”

曰:”昔者王豹处于淇,而河西善讴;绵驹处于高唐,而齐右善歌;华周、梁之妻善哭其夫而变国俗。有诸内,必形诸外。为其事而无其功者,髡未尝睹之也。是故无贤者也;有则髡必识之。”

曰:”孔子为鲁司寇,不用,从而祭,燔肉不至,不税冕而行。不知者以为为肉也,其知者以为为无礼也。乃孔子则欲以微罪行,不欲为苟去。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识也。”

孟子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天子适诸侯曰巡狩,诸侯朝于天子曰述职。春省耕而补不足,秋省敛而助不给。入其疆,土地辟,田野治,养老尊贤,俊杰在位,则有庆;庆以地。入其疆,土地荒芜,遗老失贤,掊克在位,则有让。一不朝,则贬其爵;再不朝,则削其地;三不朝,则六师移之。是故天子讨而不伐,诸侯伐而不讨。五霸者,搂诸侯以伐诸侯者也,故曰,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五霸,桓公为盛。葵丘之会,诸侯束牲载书而不歃血。初命曰,诛不孝,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再命曰,尊贤育才,以彰有德。三命曰,敬老慈幼,无忘宾旅。四命曰,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五命曰,无曲防,无遏籴,无有封而不告。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今之诸侯皆犯此五禁,故曰,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今之大夫皆逢君之恶,故曰,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孟子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殃民者,不容于尧舜之世。一战胜齐,遂有南阳,然且不可。”

慎子勃然不悦曰:”此则滑厘所不识也。”

曰:”吾明告子。天子之地方千里;不千里,不足以待诸侯。诸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周公之封于鲁,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俭于百里。太公之封于齐也,亦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俭于百里。今鲁方百里者五,子以为有王者作,则鲁在所损乎,在所益乎?徒取诸彼以与此,然且仁者不为,况于以求之乎?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志于仁而已。”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皆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于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于仁,而求为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

白圭曰:”吾欲二十而取一,何如?”

孟子曰:”子之道,貉道也。万室之国,一人陶,则可乎?”

曰:”不可,器不足用也。”

曰:”夫貉,五谷不生,惟黍生之;无城郭、宫室、宗庙、祭祀之礼,无诸侯币帛饔飧,无百官有司,故二十取一而足也。今居中国,去人伦,无君子,如之何其可也?陶以寡,且不可以为国,况无君子乎?欲轻之于尧舜之道者,大貉小貉也;欲重之于尧舜之道者,大桀小桀也。”

白圭曰:”丹之治水也愈于禹。”

孟子曰:”子过矣。禹之治水,水之道也,是故禹以四海为壑。今吾子以邻国为壑。水逆行谓之洚水,洚水者,洪水也,仁人之所恶也。吾子过矣。”

孟子曰:”君子不亮,恶乎执?”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孟子曰:”吾闻之,喜而不寐。”

公孙丑曰:“乐正子强乎?”

曰:”否。”

”有知虑乎?”

曰:”否。”

”多闻识乎?”

曰:”否。”

”然则奚为喜而不寐?”

曰:”其为人也好善。”

”好善足乎?”

曰:”好善优于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訑□,予既已知之矣。’訑□之声音颜色距人于千里之外,士止于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謏之人至矣。与谗谄而谀人之人居,国欲治,可得乎?”

陈子曰:”古之君子何如则仕?”

孟子曰:”所就三,所去三。迎之致敬以有礼;言,将行其言也,则就之。礼貌未衰,言弗行也,则去之。其次,虽未行其言也,迎之致敬以有礼,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其下,朝不食,夕不食,饥饿不能出门户,君闻之,曰:‘吾大者不能行其道,又不能从其言也,使饥饿于我土地,吾耻之。’周之,亦可受也,免死而已矣。”

孟子曰:”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

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评析

张曹郑列传第二十五

张纯(子奋) 曹褒 郑玄

张纯字伯仁,京兆杜陵人也。高祖父安世,宣帝时为大司马卫将军,封富平侯。父放,为成帝侍中。纯少袭爵士,哀、平间为侍中,王莽时至列卿。遭值篡伪,多亡爵士,纯以敦谨守约,保全前封。

建武初,先来诣阙,故得复国。五年,拜太中大夫,使将颍川突骑安集荆、徐、杨部,督委输,监诸将营。反又将兵屯田南阳,迁五官中郎将。有司奏,列侯非宗室不宜复国。光武曰:“张纯宿卫十有余年,其勿废,更封武始侯,食富平之半。”

纯在朝历世,明习故事。建武初,旧章多阙,每有疑议,辄以访纯,自郊庙婚冠丧纪礼仪义,多所正定。帝甚重之,以纯兼虎贲中郎将,数被引见,一日或至数四。纯以宗庙未定,昭穆失序,十九年,乃与太仆朱浮共奏言:“陛下兴于匹庶,荡涤天下,诛锄,兴继祖宗。窃以经义所纪,人事众心,虽实同创革,而名为中兴,宜奉先帝,恭承祭祀者也。元帝以来,宗庙奉祠高皇帝为受命祖,孝文皇帝为太宗,孝武皇帝为世宗,皆如旧制。又立亲庙四世,推南顿君以上尽于舂陵节侯。礼,为人后者则为之子,既事大宗,则降其私亲。今禘祫高庙,陈序昭穆,而舂陵四世,君臣并列,以卑厕尊,不合礼意,设不遭王莽,而国嗣无寄,推求宗室,以陛下继统者,安得复顾私亲,违礼制乎?昔高帝以自受命,不由太上,宣帝以孙后祖,不敢私亲,故为父立庙,独群臣侍祠。臣愚谓宜除今亲庙,以则二帝旧典,愿下有司博***其议。”诏下公卿,大司徒戴涉、大司空窦融议:“宜以宣、元、成、哀、平五帝四世代今亲庙,宣、元皇帝尊为祖、父,可亲奉祠,成帝以下,有司行事,别为南顿君立皇考庙。其祭上至舂陵节侯,群臣奉祠,以明尊尊之敬,亲亲之恩。”帝从之。是时宗庙未备,自元帝以上,祭于洛阳高庙,成帝以下,祠于长安高庙,其南顿四世,随所在而祭焉。

明年,纯代朱浮为太仆。二十三年,代杜林为大司空。在位慕曹参之迹,务于无为,选辟椽史,皆知名大儒。明年,上穿阳渠,引洛水为漕,百姓得其利。

二十六年,诏纯曰:“禘、祫之祭,不行已久矣。'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宜据经典,详为其制。”纯奏曰:“《礼》,三年一祫,五年一禘。《春秋传》曰:'大祫者何?合祭也。'毁庙及未毁庙之主皆登,合食乎太祖,五年而再殷。汉旧制三年一祫,毁庙主合良高庙,存庙主未尝合祭。元始五年,诸王公列侯庙会,始为禘祭。又前十八年亲幸长安,亦行此礼。礼说三年一闰,天气小备;五年再闰,天气大备。故三年一祫,五年一禘。禘之为言谛,谛定昭穆尊卑之义也。禘祭以夏四月,夏者阳气在上,阴气在下,故正尊卑之义也。祫祭以冬十月,冬者五谷成孰,物备礼成,故合聚饮食也。斯典之废,于兹八年,谓可如礼施行,以时定议。”定从之,自是禘、祫遂定。

时,南单于及乌桓来降,边境无事,百姓新去兵革,岁仍有年,家给人足。纯以圣王之建辟雍,所以崇尊礼义,既富而教者也。乃案七经谶、明堂图、河间《古辟雍记》、孝武太山明堂制度,及平帝时议,欲具奏之。未及上,会博士桓荣上言宜立辟雍、明堂,章下三公、太常,而纯议同荣,帝乃许之。

三十年,纯奏上宜封禅,曰:“自古受命而帝,治世之隆,必有封禅,以告成功焉。《乐动声仪》曰:'以《雅》治人,《风》成于《颂》。'有周之盛,成、康之间,郊配封禅,皆可见也。书曰:'岁二月,东巡狩,至于岱宗,祡',则封禅之义也。臣伏见陛下受中兴之命,平海内之乱,修复祖宗,抚存万姓,天下旷然,咸蒙更生,恩德云行,惠泽雨施,黎元安宁,夷狄慕义。《诗》云:“受天之祜,四方来贺。'今摄提之岁,仓龙甲寅,德在东宫。宜及嘉时,遵唐帝之典,继孝武之业,以二月东巡狩,封于岱宗,明中兴,勒功勋,复祖统,报天神,禅梁父,祀地只,传祚子孙万世之基也。”中元元年,帝乃东巡岱宗,以纯视御史大夫从,并上元封旧仪及刻石文。三月,薨,谥曰节候。

奋字稚通。父纯,临终敕家丞曰:“司空无功于时,猥蒙爵士,身死之后,勿议传国。”奋兄根,少被病,光武诏奋嗣爵,奋称纯遗敕,固不肯受。帝以奋违诏,敕收下狱,奋惶怖,乃袭封。永平四年,随例归国。

奋少好学,节俭行义,常分损租奉,赡恤宗亲,虽至倾匮,而施与不怠。十七年,儋耳降附,奋来朝上寿,引见宣平殿,应对合旨,显宗异其才,以为侍祠侯。建初元年,拜左中郎将,转五官中郎将,迁长水校尉。七年,为将作大匠,章和元年,免。永元元年,复拜城门校尉。四年,迁长乐卫尉。明年,代桓郁为太常。六年,代刘方为司空。

时岁灾旱,祈雨不应,乃上表曰:“比年不登,人用饥匮,今复久旱,秋稼未立,阳气垂尽,岁月迫促。夫国以民为本,民以谷为命,政之急务,忧之重者也。臣蒙恩尤深,受职过任,夙夜忧惧,章奏不能叙心,愿对中常侍疏奏。”即时引见,复口陈时政之宜。明日,和帝召太尉、司徒幸洛阳狱,录囚徒,收洛阳令陈歆,即大雨三日。

奋在位清白,无他异绩。九年,以病罢。在家上疏曰:“圣人所美,政道至要,本在礼乐。《五经》同归,而礼乐之用尤急。孔子曰:'安上治民,莫善于礼;移风易俗,莫善于乐。'又曰:'揖让而化天下者,礼乐之谓也。'先王之道,礼乐可谓盛矣。孔子谓子夏曰:'礼以修外,乐以制内,丘已矣夫!'又曰:'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无所厝其手足。'臣以为汉当制作礼乐,是以先帝圣德,数下诏书,愍伤崩缺,而众儒不达,议多驳异。臣累世台辅,而大典未定,私窃惟忧,不忘寝食。臣犬马齿尽,诚冀先死见礼乐之定。”十三年,更召拜太常。复上疏曰:“汉当改作礼乐,图书著明。王者化定制礼,功成作乐。谨条礼乐异议三事,愿下有司,以时考定。昔者孝武皇帝、光武皇帝封禅告成,而礼乐不定,事不相副。先帝已诏曹褒,今陛下但奉而成之,犹周公斟酌文武之道,非自为制,诚无所疑。久执谦谦,令大汉之业不以时成,非所以章显祖宗功德,建太平之基,为后世法。”帝虽善之,犹未施行。其冬,复以病罢。明年,卒于家。

子甫嗣,官至津城门候。甫卒,子吉嗣。永初三年,吉卒,无子,国除。自昭帝封安世,至吉,传国八世,经历篡乱,二百年间未尝谴黜,封者莫与为此。

曹褒字叔通,鲁国薛人也。父充,持《庆氏礼》,建武中为博士,从巡狩岱宗,定封禅礼,还,受诏议立七郊、三雍、大射、养老礼仪。显宗即位,充上言:“汉再受命,仍有封禅之事,而礼乐崩阙,不可为后嗣法。五帝不相沿乐,三王不相袭礼,大汉当自制礼,以示百世。”帝问:“制礼乐云何?”充对曰:“《河图括地象》曰:'有汉世礼乐文雅出。'《尚书琁机钤》曰:'有帝汉出,德洽作乐,名予。'”帝善之,下诏曰:“今且改太乐官曰太予乐,歌诗曲操,以俟君子。”拜充侍中。作章句辩难,于是遂有庆氏学。

褒少笃志,有大度,结发传充业,博雅疏通,尤好礼事。常感朝廷制度未备,慕叔孙通为汉礼仪,昼夜研精,沉吟专思,寝则怀抱笔札,行则诵习文书,当其念至,忘所之适。

初举孝廉,再迁圉令,以礼理人,以德化俗。时它郡盗徒五人来入圉界,吏捕得入,陈留太守马严闻而疾恶,风县杀之。褒敕吏曰:“夫绝人命者,天亦绝之。皋陶不为盗制***,管仲遇盗而升诸公。今承旨而杀之,是逆天心,顺府意也,其罚重矣。如得全此人命而身坐之,吾所愿也。”遂不为杀。严奏褒耎弱,免官归郡,为功曹。

征拜博士。会肃宗欲制定礼乐,元和二年下诏曰:“《河图》称'赤九会昌,十世以光,十一以兴'。《尚书琁机钤》曰:'述尧理世,平制礼乐,放唐之文。'予末小子,托于数终,曷以缵兴,崇弘祖宗,仁济元元?《帝命验》曰:'顺尧考德,题期立象。'且三五步骤,优劣殊轨,况予顽陋,无以克堪,虽欲从之,末由也已。每见图书,中心恧焉。”褒知帝旨欲有兴作,乃上疏曰:“昔者圣人受命而王,莫不制礼作乐,以著功德。功成作乐,化定制礼,所以救世俗,致祯祥,为万姓获福于皇天者也。今皇天降祉,嘉瑞并臻,制作之符,甚于言语。宜定文制,著成汉礼,丕显祖宗盛德之美。”章下太常,太常巢堪以为一世大典,非褒所定,不可许。

帝知群僚拘挛,难与图始,朝廷礼宪,宜时刊立,明年复下诏曰:“朕以不德,膺祖宗弘烈。乃者鸾凤仍集,麟龙并臻,甘露宵降,嘉谷滋生,赤草之类,纪于史官。朕夙夜祗畏,上无以彰于先功,下无以克称灵物。汉遭秦余,礼坏乐崩,且因循故事,未可观省,有知其说者,各尽所能。”褒省诏,乃叹息谓诸生曰:“昔奚斯颂鲁,考甫咏殷。夫人臣依义显君,竭忠彰主,行之美也。当仁不让,吾何辞哉!”遂复上疏,具陈礼乐之本,制改之意。拜褒侍中,从驾南巡,既还,以事下三公,未及奏,诏召玄武司马班固,问改定礼制之宜。固曰:“京师诸儒,多能说礼,宜广招集,共议得失。”帝曰:“谚言'作舍道边,三年不成'。会礼之家,名为聚讼,互生疑异,笔不得下。昔尧作《大章》,一夔足矣。”

章和元年正月,乃召褒诣嘉德门,令小黄门持班固所上叔孙通《汉仪》十二篇,敕褒曰:“此制散略,多不合经,今宜依礼条正,使可族行。于南宫、东观尽心集作。”褒既受命,及次序礼事,依准旧典,杂以《五经》谶记之文,撰次天子至于庶人冠婚吉凶终始制度,以为百五十篇,写以二尺四寸简。其年十二月奏上。帝以众论难一,故但纳之,不复令有司平奏。会帝崩,和帝即位,褒乃为作章句,帝遂以《新礼》二篇冠。擢褒监羽林左骑。永元四年,迁射声校尉。后太尉张D825、尚书张敏等奏褒擅制《汉礼》,破乱圣术,宜加刑诛。帝虽寝其奏,而《汉礼》遂不行。

褒在射声,营舍有停棺不葬者百余所,褒亲自履行,问其意故。吏对曰:“此等多是建武以来绝无后者,不得埋掩。”褒乃怆然,为买空地,悉葬其无主者,设祭以祀之。迁城门校尉、将作大匠。时有疾疫,褒巡行病徒,为致医药,经理饘粥,多蒙济活。七年,出为河内太守。时春夏大旱,粮谷踊贵。褒到,乃省吏并职,退去奸残,澍雨数降。其秋大孰,百姓给足,流冗皆还。后坐上灾害不实免。有顷征,再迁,复为侍中。

褒博物识古,为儒者宗。十四年,卒官。作《通义》十二篇,演经杂论百二十篇,又传《礼记》四十九篇,教授诸生千余人,庆氏学遂行于世。

论曰:“汉初天下创定,朝制无文,叔孙通颇***经礼,参酌秦法,虽适物观时,有救崩敝,然先王之容典盖多阙矣,是以贾谊、仲舒、王吉、刘向之徒,怀愤叹息所不能已也。资文、宣之远图明懿,而终莫或用,故知自燕而观,有不尽矣。孝章永言前王,明发兴作,专命礼臣,撰定国宪,洋洋乎盛德之事焉。而业绝天算,议黜异端,斯道竟复坠矣。夫三王不相袭礼,五帝不相氵公乐,所以《咸》、《茎》异调,中都殊绝。况物运迁回,情数万化,制则不能随其流变,品度未足定其滋章,斯固世主所当损益者也。且乐非夔、襄,而新音代起,律谢皋、苏,而制令亟易,修补旧文,独何猜焉?礼云礼云,曷其然哉!

郑玄字康成,北海高密人也。八世祖崇,哀帝时尚书仆射。玄少为乡啬夫,得休归,尝诣学官,不乐为吏,父数怒之,不能禁。遂造太学受业,师事京兆第五元先,始通《京氏易》、《公羊春秋》、《三统历》、《九章算术》。又从东郡张恭祖受《周官》、《礼记》、《左氏春秋》、《韩诗》、《古文尚书》。以山东无兄问者,乃西入关,因涿郡卢植,事扶风马融。

融门徒四百余人,升堂进者五十余生。融素骄贵,玄在门下,三年不得见,乃使高业***传授于玄。玄日夜寻诵,未尝怠倦。会融集诸生考论图纬,闻玄善算,乃召见于楼上,玄因从质诸疑义,问毕辞归。融喟然谓门人曰:“郑生今去,吾道东矣。”

玄自游学,十余年乃归乡里。家贫,客耕东莱,学徒相随已数百千人。及党事起,乃与同郡孙嵩等四十余人俱被禁锢,遂隐修经业,杜门不出。时任城何休好《公羊》学,遂著《公羊墨守》、《左氏膏肓》、《谷梁废疾》;玄乃发《墨守》,针《膏肓》,起《废疾》。休见而叹曰:“康成入吾室,操吾矛,以伐我乎!”初,中兴之后,范升、陈元、李育、贾逵之徒争论古今学,后马融答北地太守刘瑰及玄答何休,义据通深,由是古学遂明。

灵帝末,党禁解,大将军何进闻而避之。州郡以进权威,不敢违意,遂迫胁玄,不得已而诣之。进为设几杖,礼待甚优。玄不受朝服,而以幅巾见。一宿逃去。时年六十,***河内赵商等自远方至者数千。后将军袁隗表为侍中,以父丧不行。国相孔融深敬于玄,履履造门。告高密县为玄特立一乡,曰:“昔齐置'土乡',越有'君子军',皆异贤之意也。郑君好学,实怀明德。昔太史公、廷尉吴公、谒者仆射邓公,皆汉之名臣。又南山四皓有园公、夏黄公,潜光隐耀,世嘉其高,皆悉称公。然则公者仁德之正号,不必三事大夫也。今郑君乡宜曰'郑公乡'。昔东海于公仅有一节,犹或戒乡人侈其门闾,矧乃郑公之德,而无驷牡之路!可广开门衢,令容高车,号为'通德门'。”

董卓迁都长安,公卿举玄为赵相,道断不至。会黄巾寇青部,乃避地徐州,徐州牧陶谦接以师友之礼。建安元年,自徐州还高密,道遇黄巾贼数万人,见玄皆拜,相约不敢入县境。玄后尝疾笃,自虑,以书戒子益恩曰:

吾家旧贫,不为父母群弟所容,去厮役之吏,游学周、秦之都,往来幽、并、兖、豫之域,获觐乎在位通人,处逸大儒,得意者咸从捧手,有所受焉。遂博稽《六艺》,粗览传记,时睹秘书纬术之奥。年过四十,乃归供养,***田播殖,以娱朝夕。遇阉尹擅势,坐党禁锢,十有四年,而蒙赦令,举贤良方正有道,辟大将军三司府。公车再召,比牒并名,早为宰相。惟彼数公,懿德大雅,克堪王臣,故宜式序。吾自忖度,无任于此,但念述先圣之元意,思整百家之不齐,亦庶几以竭吾才,故闻命罔从。而黄巾为害,萍浮南北,复归邦乡。入此岁来,已七十矣。宿素衰落,仍有失误,案之礼典,便合传家。今我告尔以老,归尔以事,将闲居以安性,贾思以终业。自非拜国君之命,问族亲之忧,展敬坟墓,观省野物,胡尝扶杖出门乎!家事大小,汝一承之。咨尔B255B255一夫,曾无同生相依。其勖求君子之道,研钻勿替,敬慎威仪,以近有德。显誉成于僚友,德行立于已志。若致声称,亦有荣于所生,可不深念邪!可不深念邪!吾虽无绂冕之绪,颇有让爵之高。自乐以论赞之功,庶不遗后人之羞,末所愤愤者,徒以亡亲坟垄未成,所好群书率皆腐敝,不得于礼堂写定,传与其人。日西方暮,其可图乎!家今差多于昔,勤力务时,无恤饥寒。菲饥食,薄衣服,节夫二者,尚令吾寡恨。若忽忘不识,亦已焉哉!

时,大将军袁绍总兵冀州,遣使要玄,大会宾客,玄最后至,乃延升上坐。身长八尺,饮酒一斛,秀眉明目,容仪温伟。绍客多豪俊,并有才说,见玄儒者,未以通人许之,竞设异端,百家互起。玄依方辩对,咸出问表,皆得所未闻,莫不嗟服。时汝南应劭亦归于绍,因自赞曰:“故太山太守应中远,北面称***何如?”玄笑曰:“仲尼之门考以四科,回、赐之徒不称官阀。”劭有惭色。绍乃举玄茂才,表为左中郎将,皆不就。公车征为大司农,给安车一乘,所过长吏送迎。玄乃以病自乞还家。

五年春,梦孔子告之曰:“起,起,今年岁在辰,来年岁在巳。”既寤,以谶合之,知命当终,有顷寝疾。时袁绍与曹操相拒于官度,令其子谭遣使逼玄随军,不得已,载病到元城县,疾笃不进,其年六月卒,年七十四。遗令薄葬。自郡守以下尝受业者,缞绖赴会千余人。

门人相与撰玄答诸***问《五经》,依《论语》作《郑志》八篇。凡玄所注《周易》、《尚书》、《毛诗》、《仪礼》、《礼记》、《论语》、《孝经》、《尚书大传》、《中候》、《乾象历》,又著《天文七政论》、《鲁礼禘祫义》、《六艺论》、《毛诗谱》、《驳许慎五经异义》、《答临孝存周礼难》,凡百余万言。

玄质于辞训,通人颇讥其繁。至于经传洽孰,称为纯儒,齐、鲁间宗之。其门人山阳郗虑至御史大夫,东莱王基、清河崔琰著名于世。又乐安国渊、任嘏,时并童幼,玄称渊为国器,嘏有道德,其余亦多所鉴拔,皆如其言。玄唯有一子益恩,孔融在北海,举为孝廉;及融为黄巾所围,益恩赴难损身。有遗腹子,玄以其手文似己,名之曰小同。

论曰:自秦焚《六经》,圣文埃灭。汉兴,诸儒颇修艺文;及东京,学者亦各名家。而守文之徒,滞固所禀,异端纷纭,互相诡激,遂令经有数家,家有数说,章句多者或乃百余万言,学徒劳而少功,后生疑而莫正。郑玄括囊大典,网罗众家,删裁繁诬,刊改漏失,自是学者略知所归。王父豫章君每考先儒经训,而长于玄,常以为仲尼之门不能过也。及传授生徒,并专以郑氏家法云。

赞曰:富平之绪,承家载世。伯仁先归,厘我国祭。玄定义乖,褒修礼缺。孔书遂明,汉章中辍。

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十个字的含义是什么?

意思是:子路听到了什么道理,如果还没有来得及去实行,便唯恐又听到新的道理。

出自春秋孔子***《论语·公冶长篇》。

原文: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

译文:子路听到了什么道理,如果还没有来得及去实行,便唯恐又听到新的道理。

这段话是对子路勇于实践、知行合一的赞美。子路是个急性子,因为这种性格,他还曾受到老师的批评。但是,子路之勇也是备受后世推崇的。

这段文字,精彩呈现了子路的这个性情。每当闻听一个道理,如果认为是对的,子路会立即把它付诸实践。

在没有完全领悟或者验证这个道理之前,子路害怕再听到更新的道理。因为子路认为,理论是用来指导实践的,听到好的道理而不去做,那是一种罪过。?

扩展资料

知与行相统一的思想在中国哲学的长河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在春秋战国期间,知与行的问题更是得到很多学派和学者的争相辩论和探讨,从而使知行关系达到了历史争论中的第一个活跃的***。

先秦时期开始,以儒家为主的“知行之辩”对于知行关系起到了尤为重要的作用,儒家对知行关系的探讨也具有重要意义。其中以孔子、孟子、荀子为主要代表,从他们对知行关系的见解中来感悟知行之辩的精髓。

1、孔子对于知行关系的理解:知行兼重

孔子作为儒家的创始人,他并没有对知行关系建立一个完整的系统理论,但从他对知识和教育的分析中,可以看出这已经包含了他对知行关系的看法。

孔子将“知”与“行”之间的关系作为一种哲学上的概念,进行详细的论述和分析,同时这也奠定了“知行观”的学术基础。

在知行这一问题上,孔子是第一个主动提出来并进行探讨的,这也是孔子对认识论最集中与完整的表述。对今后在哲学道路上各学派关于认识方面的发展有着较为深远的影响,当然这也为以后知行关系的进一步研究奠定了理论根基。

孔子认为人具有很强的认知能力,而人的认知活动是人类进行的所有活动中最基本的,他对认识的主要来源与认识的具体内容进行了考察,并通过对待知识所持有的态度来分析人的性格。

孔子在对“知”具体分析的同时,也加强了对“行”的重视,他认为人类价值的实现应该依附于他所经历的实践活动。

2、孟子对于知行关系的理解:知先行后

孟子,是在孔子之后的又一位儒家学派的重要人物。孟子将知与行的关系分为两个部分来探讨,一是知先行后;二是知行分离。

在《孟子》一书中,“心”字出现的次数很多,如此频繁也正是说明这已经涉及到人的方方面面。而相对于《论语》而言,“心”出现的次数就远远少于《孟子》。因此可以看到这样一个现象,战国时期百姓的自我主观意识要强于春秋时期,且这种强势也扩展到社会与生活中,思想也进行日积月累的升华。

孟子同孔子一样,认为人生下来就应该懂得知识和道理,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者的观点。并将这一观念发展成为 “良知”和“良能”说。同时,孟子对知与行关系相分离这方面也有自己的看法。

在社会中的地位抬高了,从而无论是在人类社会发展中还是历史的进程中都将“劳力者”的地位大大降低了。通过一系列的表现,明确的看出孟子本质上已经将知与行进行了分离。这也表明了孟子的“良知”与“良能”说在中国的哲学历史进程中起到深远流长的影响。

3、荀子对于知行关系的理解:知行统一

战国后期的荀子,是先秦儒家思想的集大成者。他主张知与行相统一的观念,并阐述了他的想法:行可以产生知,而知也可以通过行而得到。

同时,荀子还认为“行”是“知”的目的,从而来强调“行”在知行关系中的重要性。也可以说通过学习来得到的某种认识与认知是有深有浅的,得到知之后还需要通过行来进行最后的验证。而所得到的“知”即使再怎样充分,都不如通过“行”也就是实践证明那样深得人心。

当然得到真知与实践的过程并不是很简单的,荀子还认为“知”与“行”同样重要,进而阐述了学习的重要性。更是强调了将所学的知识应用到实际生活中来,并针对“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这一观念进行分析。

他认为“知明而行”是对知行关系的概括。荀子也强调了“知”对“行”具有指导性的作用,在对“知”进行理性认识的同时产生和发展“行”,进而统一和融合了“知”与“行”的关系。除此之外,荀子还认为“行”是“知”的目的和归宿,知而不行,知得到再多也没有用。

4、宋明理学的知行论

进入宋代,程颐提出知行关系的学说,他始终认为有了知,行便是自然而然的。朱熹主张“知先行后”,他继承并发展程颐的观点,认为在知行关系中,“知”应该先于“行”,在“行”之前。

程朱理学,是宋明理学的重要学派,继承程颐与胡宏主张“天理”和“天道”的观点。“二程”与朱熹在知行关系的问题上观点相似,可总结为:知本行次、知先行后、真知必能行又依赖于行、知行相须、知行两难与行重知轻。

通过这五点可以看出“知”虽然是“行”的指导,但“行”毕竟也是“知”的完成和实现而取得的实际效果。因此,行的作用又要大于知。

5、王阳明的知行论

在中国哲学历史上,“知”与“行”作为最重要的范畴之一,知行关系也成为了古今学者争相探讨的话题。虽然作为哲学命题的“知行合一”在整个哲学史中出现的相对较晚,但“知行合一”这一思想却贯穿于儒学的始末。

王阳明则在吸收这些思想的同时将知行关系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他的“知行合一”说主要针对朱学而提出来的,王阳明通过对宋明理学的批判,从而整理出有关知行关系思想的优劣势,并进一步提出了“知行合一”学说。

这与朱熹的思想产生了对立。王阳明反对程朱理学中的“知先行后”的知行观,他认为这样的思想会导致百姓以及社会的各个阶层产生重知轻行的想法,这种想法更会滋生许多不利于当时社会发展的思想弊端。

而整个程朱理学大部分是“知先行后”的主张者,他们分离了知与行的关系链,认为只有先对事物进行了解,然后才能实践,并没有考虑知行相融合统一所带来的积极作用。

王阳明所提倡“知行合一”思想在社会处于紧急危难之时救朱学之偏,解放了百姓的思想禁锢,以此来消除之前程朱学派强调知先行后而带来的知行脱节的情况,这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中显得尤为重要。

百度百科--论语·公冶长

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什么意思呢?

俗语“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表现在生活之中,就是有一种人,自以为是,总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劝别人善良的人。

遇到任何***,就不分青红皂白,一味地劝说弱势一方要宽容一点,他从未真正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这种人表现出来的,不是发自内心的善良,而是一种“伪善”。

人在自我向上提升、自我完善的过程当中,必定利于他人、利于众生而被众口所赞颂,立成品;此同时,其若自愿舍去其品积累所得(功、名、利、禄等)的回报、反馈社会,即积累成德。此品德,是人遵循自己本心本性中善的方向与良的能力,而得的综合体现。

如果,具有善之心而缺乏良之行,即为伪善;具有良之判断而不行善之方向,是为***善以莠,不足取。

劝法菩提文

原文是: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行善之人,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做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

意思是:为人善良,虽然没有福气降临,也将使自己远离祸事;为人凶恶,哪怕没有天降之灾,也会离好运越来越远。待人处事和善的人,就像春天公园里的小草,每天看着好像没有很高,其实每天都有生长。为非作歹的人,就像拿来磨刀的石头,看上去好像没有损伤,实际上每天都有消耗。

出自《春秋·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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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界对于《春秋》的史学价值存在质疑。胡适认为:“《春秋》那部书,只可当作孔门正名主义的参考书看,却不可当作一部模范的史书看。后来的史家把《春秋》当作作史的模范,便大错了。为什么呢?因为历史的宗旨在于‘说真话,记实事’。

《春秋》的宗旨,不在记实事,只在写个人心中对实事的评判。”徐复观先生也说:“可以断定孔子修《春秋》的动机、目的,不在今日所谓‘史学’,而是发挥古代良史,以史的审判代替神的审判的庄严使命。可以说,这是史学以上的使命,所以它是经而不是史。”

然而史料记载中并没有对《春秋》的历史记载产生怀疑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善败者无秩秩之名。出处?

劝发菩提心文序

 终南山草堂寺圭峰沙门 宗密 撰

 发菩提心者。崇德广业虚心外身圆觉之谓也。自非达恢廓之道。禀仁恕之性。怀远大之志者。其谁能发斯意焉。岂其如来灭后。后五百岁佛法衰。末世人少信。时有儒门上士河东裴公而当此仁。吾与裴公交佛道久已。知其入佛门到佛境及览劝发菩提心文。知其为佛使行佛事。吾为佛子宁不感之而踊跃乎。凡归佛者可宝之为龟镜。然佛门难入。失在偏邪。佛境难到。失在怠速。心外求法或身中计我邪也。唯尚理性或但宗因缘。偏也。持解迷行或沈空住寂。怠也。劳形苦神而克期待证。速也。今裴公所得所行所演所劝。佥异于是。所谓洞了自心。德等于佛。非心外求也。洞了形识。空如幻化。非自计我。真如本觉。是其所宗。非但缘也。四谛六度。是其所弘。非唯性也。礼供赞念。率身励人。非速行也。福智悲愿。孜孜是务。非沉住也。气和神适。乘缘应事。非劳苦也。以时消息。为而不待。非求证也。如是备众德。离诸病。非入佛门到佛境何耶。吾久同其愿又览其文咏歌。不足故辄为序。今而后有欲入佛门造佛境者。宜信受奉行。

 普劝僧俗发菩提心文

 唐相国 裴休 述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有能同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我愿生生常为道俗。同宗同趣。同愿同求。同运大悲。同修大智。递相***。直至菩提。普告大众。若僧若俗。有能同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我愿生生常同净业。各领眷属。分化众生。龙华会中。同受佛记。广修大愿。直至菩提。

 初明菩提名义

 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此云无上正遍知。觉(无上者。究竟也。正者。如理知遍者。无量智正觉知真俗智)是诸佛所证最上妙道。是众生所迷根本妙源。既慕如来永离诸苦。自悲己身久失大利。慨然奋发将求佛身。即是初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

 次明菩提心体

 既发菩提大心。须识菩提心体。夫菩提心体不从真心发。无由得至菩提。故须拣择分明。方是正因法行。且大众从无始来常认为我身者是地水火风从合之身。旋聚旋散。属无常法。非我身也。大众从无始来常认为我心者是缘虑容尘虚妄之心。乍起乍灭。属无常法。非我心也。我有真身圆满空寂者是。我有真心广大灵知者是也(圆满者。法身无量功德本自具足也。空寂者。法身离诸色相永无动摇也。广大者。真心体兼法界包含虚空也。灵知者。了了分明鉴照清彻也)。空寂灵智。神用自在。性含万德。体绝百非。如净月轮圆满无缺。惑

云所覆不自觉知。妄惑既除。真心本

净也。十方诸佛一切众生与我此心三无差别。此即菩提心体也。舍此不认。而认自身妄念。随死随生。与禽畜杂类比肩受苦。为丈夫者岂不羞哉。既发无上道心。当行大丈夫事。起三心立五誓。修一切助菩提法。以诸佛为师。以菩萨为侣。以六道众生为眷属。以生死烦恼为园林。誓尽未来济拔度脱。是则名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

 次明三心

 一者大悲心。既悟自心。本无生灭。遂悲六道。枉受沉沦。己虽未证菩提。且愿众生解脱(即经云菩提心己。虽未度。愿度未度。老子云。圣人后其身身先。儒家云。仁者博施济众。先人后己三教皆同)。于是广发同体大悲。尽未来行四摄法。摄彼众生。皆令归真。同成佛道。此即大悲心也。二者大智心。既兴大智。誓度群品。品类既多。根器不同。即须广事诸佛。广学妙法。一一证入。转化众生。此即大智心也。三者大愿心。既欲广度众生。遂兴广大悲智。然心惟本净。久翳尘劳。习性难顿。销除法器。须资磨宝。自虑轮回诸趣。不遇佛法胜缘。故发大愿。备修万行。行愿相资。犹如车翼。运行不退。直至菩提。此即大愿心也(华严经云。菩提心灯以大悲为油。大愿为炷。大智为光)。然三心之中。大愿为主。常持悲智。以度群生。故初发心必先起愿。华严行愿经云。若人临命终时。最后刹那。一切诸根悉皆散坏。一切亲属悉皆舍离。一切威势悉皆退失。一切财宝无复相随。唯此愿王不相舍离。常为引导。直至菩提。是故汝等闻此愿王。莫生疑念(华严最后普贤所说。定非虚妄。依此修行)。

 次明五誓

 一者众生无边誓愿度。二者福智无边誓愿集。三者佛法无边誓愿学。四者如来无边誓愿事。五者无上正觉誓愿成。持此五誓。念念运心。无有间断。是为具菩提大心。是为持菩提心戒。三心五誓重叠相资。佛佛道同不过于此。即是具足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也。

 次劝常持菩提心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既已发菩提大心。修菩萨妙道。至诚普启诸佛。一心普摄众生。行住坐卧常持此愿。不欺诳于六道。不失信于如来。广设津梁。护持教法。弥勒座下。皆证无生。千佛会中。俱为导首。能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度脱众生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誓欲度脱一切众生。普令入佛知见。黑闇岸下为作明灯。生死海中为船筏。力虽未及。常运此心。念念相续。不令间断。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

劝积集福德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誓欲于悲田敬田积集福

德。亦舍内财外财成就万行本。为众生修道须资福德胜缘。令无私己之心欲受天人之报。力虽未及。常运此心。念念相续。不令间断。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修学佛法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誓欲修一切佛法。穷一切教门。四无量心。六波罗蜜。法义深浅。因果有无。性相二宗。顿渐二教。悉皆通达。开导众生。力虽未及。常运此心。念念相续。不令间断。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亲事诸佛善知识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誓欲承事诸佛。一切诸大菩萨。诸善知识。见善知识情无厌足。事善知识心无疲懈。闻善知识所有教诲欣乐顺行。常学善财童子所行之行。力虽未及。常运此心。念念相续。不令间断。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修唯求佛果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常愿当来作佛。不起二乘之心。愿普与一切众生。同体速成正觉。所修善业。一一回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所劝众生。一一令发无上道意。常修宝海梵志广大悲愿力。虽未及常运此心。念念相续。不令间断。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结菩提道俗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从今身至佛身。与同发菩提心道俗。生生世世不相舍离。同愿同心。同行同德。各修定慧。分化众生。或为兄弟。或为师长。迭相劝发。彼此护持。一人失路即同拯拔。一人证道即共归依。永无猒倦。不相舍离。能持此心否。若持此心。则永不退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次劝通圆顿经典

 普告大众。若僧若俗。既已发菩提大心。运菩提大行。若不彻菩提心体。未合菩提法源。虽已发心。必滞摧小。故须先悟圆明净觉。本无无明。幻翳空华。俱非实体。远离执取。平如虚空。常于寂照。心中流出广大大悲智。如此则不滞诸相。不堕二边。始为菩提正因。方免枉受劳苦。若金刚圆觉。简妙通明。华严涅槃。广大具足。傥同我志。并望通经。

 次明一切助菩提法

 宝海梵志。劝无量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取佛世界皆得受记。复劝三亿***令其发心。中有一人名曰树提。白言。尊者云何菩提。云何助菩提法。云何菩萨修行菩提。云何系念得于菩提。尔时。其师报言。菩提者。即是菩萨之所修集四无量藏。所谓无尽福德藏

。无尽智藏。无尽慧藏。无尽佛法和合藏。是名菩提。如佛所说助菩提法。所谓摄取清净度生死法门。善男子舍财是助菩

提法。调伏众生。故持戒是助菩提法。随其所愿得成就。故忍辱是助菩提法。三十二相八十随形好具足。故精进是助菩提法。具足一切诸事。故禅定是助菩提法。其心当得善调伏。故智慧是助菩提法。知一切诸烦恼。故多闻是助菩提法。得无碍辨。故福德是助菩提法。一切众生之所须。故思惟是助菩提法。成就断疑。故慈心是助菩提法。成就无碍心。故悲心是助菩提法。教化众生无厌足。故喜心是助菩提法。于正法中生爱乐。故舍心是助菩提法。成就断于爱憎。故听法是助菩提法。成就灭五盖。故出世是助菩提法。舍除一切世间。故阿兰若是助菩提法。灭不善业。故随喜是助菩提法。增长善根。故念处是助菩提法。分别身受心法成就。故正勤是助菩提法。离一切不善法行一切善法。故如意足是助菩提法。成就身心轻利。故诸根是助菩提法。摧灭一切烦恼。故觉是助菩提法。觉如实法。故六和是助菩提法。调伏众生令清净。故是名摄取清净度生死法门。如是修行。即系念得菩提也。如是等菩提心。今应生欲。是道清净。是道无漏。是道正直。是道安稳。汝等应当专心作大誓愿。取庄严佛土。随意所求(庄严佛土各各不同也。或取净土或取秽土。具在悲华经中)。

 次明菩萨四懈怠法

 宝藏如来告毗舍那无垢言。菩萨有四懈怠。若菩萨成就四法。于生死狱。受诸苦恼。不能疾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何等为四。所谓下行。下伴。下施。下愿。云何下行。或有菩萨破口身戒不善护业。是名下行。云何下伴。亲近声闻及辟支佛共与同事。是名下伴。云何下施。不能一切舍诸所有。于受者中心生分别。为得天上快乐。故而行布施。是名下施。云何下愿。不能一心愿取诸佛净妙世界。所作誓愿不能调伏众生。是名下愿(出慈华经)。

 次明菩萨四速疾法

 复有四法。菩萨成就。则能疾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者能持禁戒净。身口意护舍法门行。二者亲近修学大乘之人。与共同事。三者所有之物能一切舍。以大悲心施于一切。四者一心愿取种种庄严诸佛世界。亦为调伏一切众生。是名四法(出悲华经)。

 次明发菩提心功德

 天帝释白法慧菩萨言。佛子菩萨初发菩提心所得功德其量几何。法慧菩萨言。此义甚深。难说。难知。难分别。难信解。难证。难行。难通达。难思惟。难度量。难趣入。虽然我当承佛威神之力而为汝说。佛子。***使有人以一切乐具供养东方

阿僧祇世界所有众生。经于一劫。然后教令净持五戒。南西北方四维上下亦复如是。此人功德宁为多否。天帝言。此人功德唯佛能知。法慧言。此人功德比菩萨初

发心功德。百分不及一。千分不及一。百千分不及一。如是亿分.百亿分.千亿分.百千亿分.那由他亿分.百那由他亿分.千那由他亿分.百千那由他亿分.百万那由他亿分.乃至优波尼沙陀亿分.亦不及一。佛子且置此喻。***使有人以一切乐具供养十方阿僧祇世界所有众生。经于百劫。然后教令修十善道。如是供养。经于千劫教住四禅。经百千劫教住四无量心。经于亿劫教住四无色定。经百亿劫教住须陀洹果。经于千亿劫教住斯陀含果。经于百千亿劫教住阿那含果。经于那由他亿劫教住阿罗汉果。经于百千那由他亿劫教住辟支佛道。是人功德宁为多否。天帝言。此人功德唯佛能知。法慧菩萨言。此人功德比菩萨初发心功德百分不及一。乃至优婆尼沙陀分亦不及一。何以故。一切诸佛初发心时。不但为以一切乐具供养十方十阿僧祇世界所有众生。经于百劫。乃至百千那由他亿劫故。发菩提心不但为教尔所众生。令修五戒.十善业道.教住四禅.四无量.四无色定。教得须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罗汉果.辟支佛道故。发菩提心为令如来种性不断故。为充遍一切世界故。为度脱一切世界众生故。为悉知一切世界成坏故。为悉知一切世界中众生垢净故。为悉知一切世界自性清净故。为悉知一切众生心乐烦恼习气故。为悉知一切众生死此生彼故。为悉知一切众生诸根方便故。为悉知一切众生心行故。为悉知一切众生三世智故。为悉知一切佛境界平等故。发于无上菩提之心故。常为三世一切诸佛之所忆念。当得三世一切诸佛与其妙法。即与三世一切诸佛体性平等。已修三世一切诸佛助道之法。成就三世一切诸佛力无所畏。庄严三世一切诸佛不共佛法。悉得法界一切诸佛说法智慧。何以故。以是发心。当得佛故。应知此人即与三世诸佛同等。即与三世诸佛境界平等。即与三世诸佛功德平等。得如来一身无量身究竟平等真实智慧。初发心时。即为十方一切诸佛所共称叹。即能说法教化。调伏一切世界所有众生。即能震动一切世界。即能光照一切世界。即能息灭一切世界诸恶道苦。即能严净一切世界。即能于一切世界中示现成佛。即能令一切众生皆得欢喜心。即能入一切法界性。即能持一切佛种性。即能得一切佛智慧光明。此初发心菩萨不于三世少有所得。若诸佛。若诸佛法。若诸菩萨。若诸菩萨法。若独觉。若独觉法。若声闻。若声

闻法。若出世间。若出世间法。若众生。若众生法。唯求一切智于诸法界心无所著。是名初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功德(出华严经发心功德品。此约初住菩萨说。今凡夫位中是初发菩提心。至初住位中是

成就菩提心也)。

 次通凡圣差别疑

 或曰。菩提大心。圣贤境界。固非凡夫浅识所能造拟也。故菩萨初住。发大心。便能游历十方。广作佛事。今以***劝诸凡夫。无乃根器不同乎。对曰。不然凡圣同源本无差别。一念迷倒自取沉沦。若悟性本圆明。便与诸佛平等。性上起菩提心。以此修行即为菩萨(菩萨者大心众生也)。何苦自薄而谓凡夫隔绝哉。且凡夫位中三毒为本。今既誓舍财宝以化众生。虽未尽行自然少贪。誓行四摄以化众生。虽未尽行自然少瞋。誓修定慧以度众生。虽未尽证自然少痴。三法在心便成法器。所以菩萨不断烦恼唯兴大悲威德。法门诚不虚设。又何疑而不为哉。且凡夫发心是初发菩提心也。初住发心是成就菩提心也。若待初住方发此心。初住之前当修何法。除此菩提正路。尽为生死因缘。但至轮回何由证入。故释迦如来从初发心。即于无量生中事无量诸佛一切佛。所发菩提心直至然灯佛前方受远记。宝藏佛会始号大悲。固须千百生中方得成就。所以劝诸道俗学我本师世尊。无以才辨教门。便为甚深法藏粗识心性。定言无上菩提须度一切众生。须求一切种智。贤劫千佛皆种善根。自然福智弘深。永作世间道首。普愿大众以此文示此郡及他州。与我有缘者见此文当发菩提心。欲发心时。请先随力舍财物。或投一斋供养三宝。或画一像精进道场。然后依此正文。虔发大愿(准贤劫千佛经。一一佛于因地遇佛时。皆先以财宝乃至柳枝净水等世尊供养。然后发菩提心。悲华经。宝海梵志。劝无量人天发菩提心。先令以物献佛。然后启愿。佛佛道同。故须导禀)。

 启发之后。念念运心。便为成佛正因。宜自深加喜庆。道俗不乖于法侣。山川岂碍真智。幸因路人垂示姓字。

 开成三年六月二十日绵州刺史裴休记

 劝发菩提心文(终)

 No. 1010-B

 菩提心文乃李唐相国裴休制作。诚为吾教革凡入圣之基本。建烙火之后。想多漂没。往往缁素未广。闻见今访古今刊流通。少答王臣赞护佛乘之深意者。

 绍兴壬申季夏既望日 净照谨题

 No. 1010-C

 建保三年四月十八日从大宋国得此本。披阅之处随喜尤深。仍同五月十八日夜子克于梅尾之练。若台草庵切句加***字乐同心道俗。时属末代人无大心。今值此文。如秽庭得摩尼无限。末世有凭成佛。愿生生

生世世须此文矣。

 沙门高辨

意思是:因此,胜利之师是先具备必胜的条件然后再交战,失败之军总是先同敌人交战,然后期求从苦战中侥幸取胜。

出自春秋孙武《孙子兵法·军形篇》。

节选原文:

见胜不过众人之所知,非善之善者也;战胜而天下曰善,非善之善者也。故举秋毫不为多力,见日月不为明目,闻雷霆不为聪耳。古之所谓善战者,胜于易胜者也。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故其战胜不忒,不忒者,其所措必胜,胜已败者也。

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为胜败之政。

译文:

预见胜利不超过一般人的见识,不算高明中最高明的。打败敌人而普天下都说好,也不算是高明中最高明的。这就好像举起秋毫不算力大,看见太阳、月亮不算眼明,听见雷霆不算耳聪一样。古代善于作战的人,总是战胜容易战胜的敌人。

因此,善于打仗的人打了胜仗,既没有卓越过人的智慧,也没有勇武显赫的名声。他们进行战争的胜利不会有差错,之所以不会出现差错,是因为他们作战的措施建立在必胜的基础上,是战胜了在气势上已失败的敌人。

善于作战的人,总是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而不放过进攻敌人的机会。因此,胜利之师是先具备必胜的条件然后再交战,失败之军总是先同敌人交战,然后期求从苦战中侥幸取胜。善于用兵的人,必须修明政治,确保法制,就能够主宰战争胜负的命运

扩展资料

孙子说过,善于作战的将领,他首先使自己一定不会被对敌战胜,但是不一定保证自己能战胜对敌。所以,成功可以预见,而不能强求。当无法战胜对敌时,就先防守,如果对敌有可乘之机,我方能够取胜,就***取主动进攻。

防守是因为取胜条件不足,进攻是因为取胜的条件充分。善于进攻的将领,他的部队出击如同神兵从天而降,使对敌猝不及防。这样,才能保全自己从而获得全胜。

公元前206年,刘邦率兵入关灭秦,打到了晓关(今西安蓝田县城南)。晓关是从中原进入秦都咸阳的交通要道,也是秦军设防的最后一道关卡。此时,秦军的兵力尚存,除了秦王子婴派来驻守峣关的兵力外,还有一部分在岭南诸郡,另一部分由驻守在塞北的蒙恬率领,有百万之众。

刘邦手下只有两万兵力,远远不如秦军,但他求胜心切,想立刻率军攻打峣关。刘邦的谋士张良认为不妥,他说:“秦军的力量还很强大,不能轻举妄动。虽然据守晓关的敌军只是一部分兵力而已,但他们扼守险要,占据地理优势。”

“为防不测,请您先让郦食其带上黄金宝物,去跟晓关的秦军守将谈和。我听说晓关的守将是个贪财好利的市居夫,应该很容易说服。与此同时,我们在晓关周围增设疑兵,虚张声势,使对敌不明虚实。对敌以为我们兵多,必定投降。”

刘邦***用张良的计策,派郦食其带上厚礼去与秦守将说和。郦食其对晓关守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很快说服了他。守将答应与刘邦联合,攻入咸阳。刘邦十分高兴,打算等待时机,联合晓关的秦军进攻咸阳。

张良这时候却改变了作战***,他对刘邦说:“秦军将领虽然投降于我们,但我们不能保证他的部下也会跟他反叛秦朝。如果作战中他的士兵反悔,我们就会反被敌军攻击。敌军现在已与我们谈和,必定放松了戒备。我们不如趁机攻打他们,定可以取胜。”

刘邦赞同张良的计策,率军攻入峣关。此前,刘邦安排了疑兵在山头造势,让秦军误认为他们的士兵众多。如今刘邦突然率军攻来,秦军大惊而不知所措。秦军节节败退,最后退守蓝田。

刘邦率兵追击,一路严令士兵不得干扰百姓,以收拢民心。结果,刘邦的军队赢得了秦地百姓的支持,他顺利地引兵绕过峣关,打败蓝田的秦军,最终攻入了咸阳。

秦军大势已去,秦三世子婴只好投降。刘邦曾说,张良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峣关这一战,充分体现了张良的用兵才能。他不像刘邦那样,未做分析就想进攻。他先对敌我形势做了分析,认为己方成功的把握不是很大,于是先创造条件,让郦食其去说和,增设疑兵威慑对敌,使自己一方先立于不败之地。

张良防患于未然,且让敌军不知道我军虚实,这战略正应了孙子所说的善于防守的人,基本都是成大事者。等到对敌同意和解而松懈之时,张良却再次分析,改变对策,让刘邦率兵突击。刘邦军队如“动于九天之上”对敌猝不及防。

张良这一战的总体带兵打仗的技巧,正符合孙子的作战思想:让先让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才能让自己处于不败的前提,因此刘邦率领的军队得以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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