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为父母什么意思,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24 0
  1. 踏踏实实走正道——舒生读《论语》第一百二十五
  2. 《朱子语类》卷四十八 论语三十
  3. 谁能帮我讲讲柳下慧的故事?
  4. 柳下惠的故事·····
  5. 有关《论语》:骂郭嵩焘的对联

出自《 荀子·大略》中:“柳下惠与后门者同衣,而不见疑,非一日之闻也。”这个故事自汉代以来已经广为传颂,可谓家喻户晓。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夜宿于城门,遇到一无家女子。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于是柳下惠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此外,他为人刚正不阿,得罪权贵,多次遭到贬谪,但不离开父母之邦,所谓“虽遭三黜,不去故国;虽荣三公,不易其介”。柳下惠得到了孔子、孟子等人的高度评价。

枉为父母什么意思,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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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不乱(zuòhuáibùluàn):形容男子在***道德方面情操高尚,作风正派。出处:《诗经·小雅·巷伯》毛亨传:“子何不若柳下惠然,妪不逮门之女,国人不称其乱。”

例句:***都说他无行,其实水秀才原是坐怀不乱的。

踏踏实实走正道——舒生读《论语》第一百二十五

出自《 荀子·大略》中:“柳下惠与后门者同衣,而不见疑,非一日之闻也。”这个故事自汉代以来已经广为传颂,可谓家喻户晓。

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夜宿于城门,遇到一无家女子。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于是柳下惠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此外,他为人刚正不阿,得罪权贵,多次遭到贬谪,但不离开父母之邦,所谓“虽遭三黜,不去故国;虽荣三公,不易其介”。柳下惠得到了孔子、孟子等人的高度评价。

坐怀不乱(zuòhuáibùluàn):形容男子在***道德方面情操高尚,作风正派。出处:《诗经·小雅·巷伯》毛亨传:“子何不若柳下惠然,妪不逮门之女,国人不称其乱。”

例句:***都说他无行,其实水秀才原是坐怀不乱的。

《朱子语类》卷四十八 论语三十

蔡京,北宋六贼之首。贪赃枉法,横行霸道,十足的朝廷毒瘤。根据史料记载,蔡京天生奸像,而且擅长权谋,他曾是王安石变法的追随者,结果王安石遭贬,他又支持司马光,十足的墙头草。在左右逢源的同时,蔡京也极力取得宋徽宗的信任,他对宋徽宗曲意迎逢,怂恿宋徽宗享乐,最终导致民不聊生,农民揭竿而起,北宋亡国。蔡京最终也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这句话的两个关键词“直”“罔”,《朱注》中说:生理本直,罔,不直也。而亦生者,幸而免尔。生长的规律在直,那罔而生的,就是侥幸了。这个“直”到底怎么解释,现在一般都直接解释为正直。刘宝楠在《论语正义》中说:直者,诚也。诚者,内不以自欺,外不以欺人。这直和罔就对上了。罔是欺罔、蒙蔽的意思。那么,直就是诚,不自欺也不欺人;罔就是自欺而欺人。

有人结合前面孔子在《为政篇》中和鲁哀公的对话,哀公问曰:何以***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服。举枉错诸直,***不服。《颜渊篇》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将“罔”通“枉”,都是不直的意思。孔子这这两章把人之生分为直道而生和枉道而生。不过“罔”就生而言,生而不直;“枉”则就行而言,行而不直。

这两种说法没有本质区别。

再看“生”,也有两种说法。一种作本性解释。人之生也直,就是人的本性是正直的,善良的,符合儒家的性本善的表达,相当于说,人之初性本善。罔之性,就是后天的不良习性。《尚书》说:兹乃不义,习与性成。就是人性扭曲败坏了,人的生存和安全就得不到保障。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小人冒险行事,为非作歹,就会招灾惹祸。没有人祸,也有天灾,如果幸免于祸,那只能是侥幸而已。

另一种是作为生存、生长。“生理本直”,就是生理本诚。“诚”是天地万物生长的原理。《中庸》讲:天地以至诚生物,不诚无物。人能够诚实,一言一行皆有忠信,天会助他,人也助他,他就能得以生长。人若不诚,以欺罔而行,专门自欺欺人,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居然还没事,那就是侥幸。所以,“人能够生存于世,并得以善终,靠的是正直、诚实,那些欺罔之人,也能生存,还善终,是幸免于祸而已”。

对“生”的两种解释,义理上也是相通的,只是深浅上有一些不同而已。总的都是说人应该诚实、正直生活在这个世上。这句话的理解可以分为内外两个方面,重在内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有很深的体会,如果凡事都能摸着自己的良心,按规矩去做,心里无比踏实,白天吃得香,晚上睡得香;如果有些事没有遵从自己的内心,按规矩去做,干了违心的事、违规的事、过分的事,心里总是不踏实,一旦想起就会提心吊胆,生怕暴露出来、让别人发现,每次想起都有侥幸逃脱的感觉。从这个心理再来理解孔子这句话,实在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做人做事,还是要“直道而行”。

对于外在的体会,可能没那么直接。但历朝历代的例子也是太多了,孔子所敬重、推崇的人物柳下惠,就是一个直道而行的人。孔子向***们讲述过如下的故事:柳下惠做典狱吏时,数次遭到贬黜,有人问他为什么不辞职离去。柳下惠回答说:“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微子)意思是,正直地待人做事,在哪里都会遭到贬黜;能屈能伸,在哪里都能吃得开,没有必要离开家乡。

一部二十四史,个人祸福无不系于这一“直”一“罔”。对于有些***分子,早死几年是“国葬”,晚死几年就是“国妖”,所以才有“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周公是不是恐惧流言不知道,但***使王莽在没有篡位的时候就死了,那恐怕还真不知道的祸心,但话又说回来,“论迹不论心”,也未必就是一个彻底的大坏蛋。但“遗憾”的是他没早那么几年死,“幸而免”的期限过了,等待他的是对自己“罔”的代价。

但是不是所有“罔”的都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呢?不是的,有些时候不正直不但无祸,还得意洋洋几十年甚至好几代的,也是大有人在。碰到了欺罔之人纷纷春风得意的时候,还能坚信这世道“人之生也直”,这才是重要的。如果因为看到有些人“罔之生也幸而免”,就改变自己的想法,就同流合污,也要分一杯羹,那当然不能算君子。这也是人们对道德不那么坚定的原因,但这里的坚定与动摇,让真***君子泾渭分明。正如鲁迅所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也”,君子能坚守,即使是穷困潦倒,小人不行,一旦困顿就胡作非为。

这句话的意义还在于对孩子的后天教育。人之生也直,就是人之初性本善,那些“罔”或者“枉”,都是后天学到的,没有那个孩子一出生就那么多心眼。所以在后天的教育中,一定要强化“直”的部分,强化“罔之生”难以一直“幸而免”的道理,从小种下“做君子不做小人”的***。

同时,在一个团队之中,如果“罔之生”一直“幸而免”,那这个团队的风气一定不会好,团队的领导者自然是不称职的小人。要想风气海晏河清,就需要让正直、诚实的人有发展、有市场,而那些“罔”道而行的得不到重用,营造这样一种导向和风尚。而在好的风气中,正道而行便如沐春风,相反各种歪风邪气层出不穷。当然,这是题外话。

踏踏实实走正道,走不通的时候停下来,等可以走的时候再走,任何时候都不要走上“罔道”。时刻以心底里那点“幸而免”的事警醒自己,不要心存侥幸。

谁能帮我讲讲柳下慧的故事?

◎微子篇

 △微子去之章

 问:"箕子当时,何必徉狂?"曰:"他已为,做人不成了,故只得徉狂受辱。"又问:"若箕子地位尚可以谏,想亦未肯住在。必是既已为,则不复可谏矣。"曰:"既已为,如何更可以谏!"〔广〕

 问:"殷有'三仁'。"曰:"而今也难看。或是孔子当时见他事实。"

 问:"或去,或奴,或谏不同,如何同归於仁?"曰:"三子皆诣其至理,故谓之仁。如箕子亦是谏,谏至於极有所不行,故若此也。"〔一之〕

 "三仁",且只据他去就、死生论之。然以此一事推及其他,则其所为之当理无私,亦可知矣。〔闳祖〕

 问:"'三仁',不知易地而施,皆能遂其本心否?"曰:"都自各就他分上做。自今观之,'微子去之',尚在活地上;如箕子之囚,比干之死,便是在死地上了,较之尤难!螣子虽不死,然便死却又到了。唯是被囚不死不活,这地位如何处?直是难!看'三仁'惓惓忧国之心,直是念念不断。若如避世之徒,一齐割断,高举远引,这却无难。故孔子曰:'果哉!末之难矣。'若果於忘世,是不难。"〔贺孙〕

 问:"'三仁'之事,必不可偏废否?"曰:"也不必如此看。只是微子是商之元子,商亡在旦暮,必著去之以存宗祀。若箕子比干则自当谏。其死与奴,特适然耳。"又问:"当时若只有微子一人,当如何?"曰:"亦自著去。"吴仁甫问:"夷齐之事,如伯夷已逃去,叔齐以父命与宗社之重,亦自可立否?"曰:"叔齐却难处。"子升问:"使当时无中子可立,国祀当如何?"曰:"亦须自有宗室等人。"子升问:"令尹子文陈文子之事,集注云:'未知其心果出於天理,而无人欲之私。'又其他行事多悖於道理,但许其忠清,而不许其仁。若其心果出於天理之公,而行事又不悖於道,则可以谓之仁否?"曰:"若果能如此,亦可以谓之仁。"子升又问:"令尹子文陈文子之事,则原其心而不与其仁;至管仲,则以其功而许其仁,若有可疑。"曰:"管仲之功自不可泯没,圣人自许其有仁者之功。且圣人论人,功过自不相掩,功自还功,过自还过。所谓彼善於此,则有之矣。若以管仲比伊周,固不可同日语;若以当时大夫比之,则在所当取。当是之时,楚之势骎骎可畏,治之少缓,则中国皆为夷狄,故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如本朝赵韩王,若论他自身,煞有不是处。只辅佐太祖,区处天下,收许多藩镇之权,立国家二百年之安,岂不是仁者之功!使圣人当时说管仲无'克、伐、怨、欲',而一纯於天理之仁,则不可。今亦不过称其'九合诸侯,一正天下'之事耳。"因说:"看文字,不要般递来说。方说这一事未了,又取那一事来比并说。般来愈多,愈理会不得。少间便撰出新奇说话来说将去,元不是真实道理,最不要如此。"〔木之〕

 问:"'三仁'皆出於至诚恻怛之公。若箕子不死而为之奴,何以见恻怛之心?"曰:"箕子与比干心只一般。箕子也尝谏纣,偶不逢纣大怒,不杀他。也不是要为奴,只被纣囚系在此,因徉狂为奴。然亦不须必死於事。盖比干既死,若更死谏也无益,适足长纣杀谏臣之罪,故因得徉狂。然他处此最难,微子去却易,比干则索性死。他在半上半下处,最是难。所以易***说'箕子之明夷';'利艰贞,晦其明也。内难而能正其志。'外虽徉狂,而心却守得定。"〔淳〕宇录云:"寓问:'注言:"三子之行不同,而同出於至诚恻怛之意。"微子之去,欲存宗祀;比干之死,欲纣改行;可见其至诚恻怛处。不知箕子至诚恻怛何以见?'曰:'箕子比干都是一样心。箕子偶然不冲著纣之怒,自不杀他。然他见比干恁地死,若更死谏,无益於国,徒使人君有杀谏臣之名。就他处此最难,微子去却易,比干一向谏死,又却索性。箕子在半上落下,最是难处。被他监系在那里,不免徉狂。所以易***说'箕子之明夷',可见其难处。故曰:'利艰贞,晦其明也。内难而能正其志,箕子以之。'外虽狂,心则定也。"

 或问:"'比干不止是一事之仁',先生尝有此语。莫是它分上大节目处有得,见做得彻头彻尾,与一时一事之仁不同,但未可望圣人之全仁耳。"曰:"箕子微子夷齐之仁,亦是此类。各随它分上,或去,或奴,或让底,亦皆可见其终身大体处。"又曰:"诸子之仁虽如此,料得缜密工夫,纯粹体段,未如颜子之仁是从实地上做来。"又曰:"曾子启手足易箦时底心,见得时,便是曾子之仁。更以求仁、害仁处参之,便见'三仁'、夷齐所以全其心德者。而尧卿所问管仲之事,亦可见矣。"

 观凤一羽,则知五色之备。"三仁"。〔僩〕

 柳下惠为士师章

 问"柳下惠为士师"。曰:"三黜非君子之所能免。但不去,便是他失於和处。"〔时举〕

 亚夫问柳下惠三黜。曰:"柳下惠莹然处,皆与伯夷一般。伯夷如一颗宝珠,只常要在水里。柳下惠亦如一宝珠,在水里也得,在泥里也得。"〔时举〕

 问:"柳下惠'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虽可以见其'必以其道而不失焉者',然亦便有个不恭底意思,故记者以孔子两事序於其后。观孔子之事,则知柳下惠之事亦未得为中道。"曰:"也是如此。惟是孟子说得好,曰:'圣人之行,或远或近,或去或不去,归洁其身而已矣。'下惠之行,虽不比圣人合於中道,然'归洁其身'则有馀矣。"问:"'或远或近',是相去之远近否?"曰:"不然。谓其去人有远近。若伯夷则直是去人远矣!"〔广〕

 齐景公待孔子章

 问:"齐景公待孔子,虽欲'以季孟之闲',乃以虚礼待之,非举国以听孔子。故曰:'吾老矣,不能用也。'遂行。如齐王欲以孟子为矜式,亦是虚礼,非举国以听孟子。"曰:"固是。"〔植〕

 齐人归女乐章

 问:"'齐人归女乐',季桓子才受,孔子不安,便行。孔子向来相定公,做得许多事业,亦是季桓子听孔子之所为,方且做得。"曰:"固是。"又曰:"当时若致膰胙,孔子去得更从容。惟其不致,故孔子便行。"〔植〕

 问:"史记载:'鲁今且郊,如致膰于大夫,则吾可以止。'设若致膰,则夫子果止否?"曰:"也须去。只是不若此之速,必别讨一事故去。且如致膰,亦不是大段失礼处,圣人但因此且求去尔。"〔宇〕

 问:"今欲出来作事,亦须成败有命,无必成之理。"曰:"固是。且如孔子所作,亦须见有必成处。但有小人沮之,则不可乃是天。孔子当时在鲁,全属季桓子。其堕三都,乃是乘其机而为之,亦是难。女乐事,论语所载与史记异。若如论语所载,似太匆遽。鲁是父母之国,君、大夫,岂得不直告之?告之不从而行,亦未晚,今乃去得如此其急。此事未易轻议,当阙。"〔可学〕

 楚狂接舆章

 问:"楚狂接舆等,伊川谓荷篠稍高。"曰:"以其尚可告语。若接舆,则全不可晓。"问:"当乱世,必如孔子之才可以救世而后可以出,其他亦何必出?"曰:"亦不必如此执定。'君子之仕,行其义也',亦不可一向灭迹山林。然仕而道不行,则当去耳。"〔可学〕

 子路从而后章

 问:"不仕无义。"曰:"仕则可以行其义,不仕则无以行其义,便无这君臣之义了。"又问:"下文所谓'君臣之义',即是这义否?"曰:"然。"〔焘〕

 "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义,便有进退去就在里。如丈人,直是截断,只见一边。〔闳祖〕

 亚夫问:"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曰:"这时虽大纲做,行不行亦自有小小从违处,所谓义也。如孟子'迎之致敬以有礼,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之意,不如长沮桀溺之徒,才见大纲行不得,便去了。"〔植〕

 问:"集注云:'仕所以行君臣之义,故虽知道之不行,而不可废。'末云:'亦非忘义徇禄也。'此'义'字,似有两意。"曰:"如何是有两意?只是一意。才说义,便是摠去、就都说。道合则从,不合则去,即此是义,非但只说要出仕为义。然道合则从,不合则去,唯是出仕方见得。'不仕无义',才说不仕,便都无了这义。圣人忧世之心,固是急欲得君行道。到得灵公问陈,'明日遂行';景公'"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季桓子受女乐,'孔子行',无一而非义。"〔贺孙〕

 亚夫问:"集注云:'谓之义,则事之可否,身之去就,诚有不苟然者。'"曰:"旧时人说此段,只说道合出仕才仕,便是义。殊不知所谓仕,不是埋头一向只要仕。如孟子说'所就三,所去三',与'孔子有见行可之仕,有际可之仕,有公养之仕',虽是未尝不欲仕,亦未尝不顾其义之如何。"〔贺孙〕

 逸民章

柳下惠的故事·····

柳下惠(前720~前621),又称柳下季(《国语?鲁语上》、《吕氏春秋?季秋纪》),姬姓展氏,名获,字禽,谥号惠,因食***于柳下,故称柳下惠,为柳氏得姓始祖。

姬姓周朝(前1046~前256)建立后,武王分封开国元勋,其弟周公旦以公爵位封于鲁国,都曲阜,但留朝执政,由长子禽父(字伯禽)代为就封,史称鲁公。其五代孙名“称”,即第十二位鲁君鲁孝公(前?~前769),有季子字子展(或称公子展、夷伯展)。子展之孙曰无骇。公元前715年,无骇卒。当时诸侯以字为谥,鲁隐公便命其族以祖父字为展氏。此乃展氏得姓之始。展禽为无骇之子,这便是展、柳二姓均尊展禽即柳下惠为始祖的历史渊源。

柳下惠是我国春秋时期(前722~前481)的一位著名历史人物,比他稍晚的至圣孔子(前551~前479)和亚圣孟子(约前385~前304)皆对其推崇备至。孔子称赞柳下惠“孝恭慈仁,允德图义,约货去怨,轻财不匮”(《孔子家语?贤君》),是“言中伦、行中虑”的高尚“逸民”。(《论语?微子》)孟子称柳下惠是可为“百世之师”的“圣人”:“闻柳下惠之风者,薄夫敦,鄙夫宽,奋乎百世之上,百世之下闻者莫不兴起也。”(《孟子?尽心下》)孟子又将柳下惠与伯夷、伊尹、孔子并称为四大圣人,而“柳下惠,圣之和者也。”(《孟子?万章下》)此即“和圣”这一至上尊号之由来。

拒邪*者的抱负——柳下惠的节操

摘自南怀瑾《论语别裁》下面跟着说到柳下惠,鲁国的人,大家都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这还是小事情,历史上坐怀不乱的男人或女人有很多,不过古人以柳下惠作标榜,我们也不必再另外举别人的例子了,而坐怀不乱并不是柳下惠最高的一面,他最高的一面在这里: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作士师,等于所在管刑法的官,勉强比作现代的司法部长或最高***院长。他三次上台,三次都被罢免下台,于是有一个人对他说,你先生何必一定要在鲁国做事,出国去吧!你自己国家不要你,何必一定干,到别的国家说不定有更好的地位。柳下惠答复他说,一个人终身行直道,思想、行为、做事完全直的,走正路来做人家的部下,在任何一个国家社会做事,都是一样会有问题,都要吃亏,会被挤下来的。如果以歪曲的心思,用手段来取得地位,以得功名富贵为荣耀,并不想真为国家社会做事的,那又何必离开自己父母之国呢?祖宗都在这里,一样可以做事。换句话说,随便在哪里,决不走歪路,而走正路,在任何社会都是一样比较困难的。柳下惠的人品就在这里,为了贯彻人格的思想,为了贯彻传统文化以正道事人,以正道立身处世,忽视于功名富贵,那是身外事,并不在乎,这是他的人格。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情,后面孔子还要提到他的。

为什么把柳下惠的事放在微子、箕子、比干三人的记载后面?柳下惠并不是殷纣时代的人,而是春秋战国孔子这一时代的人,还可能稍稍早一点,比孔子大几岁,不过已是一个天下闻名了不起的人物,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柳下惠的这几句话,也说明了前面三个人的事情。所以中国的古文,如《论语》的文章一看起来好像是法律的条文,一条一条,好像连不起来,实际上仔细一读,它是长篇文章,连接得非常好。换句话说,微子、箕子、比干、有的愿杀身以成仁,如比干;被赶出去就走了,如微子;为奴就为奴,如箕子。为什么他们不弯一弯呢?态度稍微改变一下,去拍个马屁,也会好好用他们,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皇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这就说明个人作人也好,在国家社会中立足作一普通人也好,大原则上人格的重要。反过来,就是如果以枉道事人的话,随便哪里都可以干,如果坚持以正道、直道事人,又何必离开?所以引用柳下惠的这几句话,等于是为上面三个人的事,作了一个注解,这就是《论语》的编辑方法。......

以下是尚香论坛“不知所云”网友发的:

柳下惠(亦称柳下季),姓展,名获,字子禽。余展无骇为鲁国司空(pnqk)。子禽官拜士师(掌管监狱的官)。因他居官清正,执法严谨,不合时宜,弃官归隐,居于柳下(今濮阳县柳屯)。死后被谥为“惠”,故称柳下惠。

旧***多引用“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赞扬男子之美德。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宿于郭门,有一个没有住处的妇子来投宿,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裹紧,同坐了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於是柳下惠就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有传说是:某年夏天,展获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但一踏进门槛,见一女子正在里面拧衣,展获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浇注。庙内妇女发觉,躲在门后,忙着湿衣。此事传为佳话,故有“柳下惠坐怀(槐)不乱”之美名。

尚香论坛 “登山” 对柳下惠的回帖

现代人眼中的柳下惠:

然而,在最近看的一部**中,一个所谓的作风不正派的女人,妄图以色相勾引一个正直的官员失败之后,恨恨的说了一句:“柳下惠!”从其表情和说话时的咬牙切齿就可以看出,她说的这句话并非褒义,而是贬义。细一思索,不言而喻,这时的柳下惠已成为了阳痿的代名词。

为什么柳下惠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许多人基于自身的阴暗所以不吝于用最卑劣的心态去揣度别人的行为。柳下惠就成了他们的牺牲品,他们绝不会相信那一夜居然如此平淡,以他们卑劣的心态完全无法想象出导致这种行为的动机,所以他们只能以妄想柳下惠的性无能来平衡自己。

有关《论语》:骂郭嵩焘的对联

柳下惠(前720—前621)展氏,名获,字禽,春秋时期鲁国人,是鲁孝公的儿子公子展的后裔。“柳下”是他的食邑,“惠”则是他的谥号,所以后人称他“柳下惠”。据说他又字“季”,所以有时也称“柳下季”。他做过鲁国大夫,后来隐遁,成为“逸民”。柳下惠被认为是遵守中国传统道德的典范,他“坐怀不乱”的故事中国历代广为传颂。《孟子》中说“柳下惠,圣之和者也”,所以他也有“和圣”之称。柳下惠还是中国柳姓的得姓始祖。

姬姓周朝(前1046~前256)建立后,武王分封开国元勋,其弟周公旦以公爵位封于鲁国,都曲阜,但留朝执政,由长子禽父(字伯禽)代为就封,史称鲁公。其五代孙名“称”,即第十二位鲁君鲁孝公(前?~前769),有季子字子展(或称公子展、夷伯展)。子展之孙曰无骇。公元前715年,无骇卒。当时诸侯以字为谥,鲁隐公便命其族以祖父字为展氏。此乃展氏得姓之始。展禽为无骇之子,这便是展、柳二姓均尊展禽即柳下惠为始祖的历史渊源。

[编辑本段]事迹

柳下惠虽然被孟子称为“和圣”,但是史书关于他的生平的记载很少。这些记载散见于《左传》、《国语》、《论语》和《孟子》等先秦古籍,部分记载有明确的时间,部分记载则更接近一种对他的评价。

《论语》

《论语》记载柳下惠在鲁国做士师时。这是一个掌管刑罚狱讼之事的小官。当时鲁国公室衰败,朝政把持在臧文仲等人手中。柳下惠生性耿直,不事逢迎,自然容易得罪权贵,竟接连三次受到黜免,很不得志。100多年后的孔子在谈到这事时还十分气愤,说“臧文仲其窃位者与?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论语·卫灵公》)柳下惠虽然屡受打击排挤,仕途蹭蹬,他的道德学问却名满天下,各国诸侯都争着以***厚禄礼聘他,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了。有人问其故,他答道:“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论语·微子》)意识是说,自己在鲁国之所以屡被黜免,是因为坚持了做人的原则。如果一直坚持下去,到了哪里也难免被黜免的结果;如果放弃做人的原则,在鲁也可以得到***厚禄。那又何必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呢?

《国语》

柳下惠的直道事人,在史书中有几处明确的记载。《国语·鲁语上》中记载道:鲁僖公二十六年(前631年)夏,齐孝公出兵讨伐鲁国,臧文仲问柳下惠如何措辞,才可以使齐国退兵。柳下惠说,听说大国如果做好小国的榜样,小国如果好好侍奉大国,这样才能防止祸乱;现在鲁国作为小国却狂妄自大,触怒大国,无异自取其祸,怎么措辞都是没有用的。柳下惠这样说,相当于对臧氏在鲁国的执政行为直言不讳地表示了批评。

柳下惠有一个弟弟叫展喜,在鲁为大夫。齐孝公领兵伐鲁。鲁僖公派展喜去慰劳士兵以便迎战。柳下惠得知,便向展喜授以方略,让他到齐营去见齐孝公。孝公问,“我齐国在军压境,你们害怕了吧?”展喜笑道,“小人才会害怕呢,君子是不会害怕的!”孝公不解地问为什么。展喜说,“凭先王之命。当初鲁之始封国君周公和齐的始封国君太公曾共同辅佐周成王。成王曾赐以盟书,说齐鲁两国今后要世代修睦敦好,不可以互相残杀。现在盟约尚藏在内府,载于史书,每当新君即位都要郑重地宣誓永志不忘。你才即位几天,怎么能把这事抛在了脑后?”齐孝公无言可对,自知理亏,只好撤兵。

齐国的国君派人向鲁国索要传世之宝岑鼎。鲁庄公舍不得,却又怕得罪强横无礼的齐国,遂打算以一***鼎冒充。但齐国人说:“我们不相信你们,只相信以真诚正直闻名天下的柳下惠。如果他说这个鼎是真的,我们才放心。”庄公只好派人求柳下惠。柳下惠说:“信誉是我一生唯一的珍宝,我如果说***话,那就是自毁我珍宝。以毁我的珍宝为代价来保住你的珍宝,这样的事我怎么干?”庄公无奈,只得以真鼎送往齐国。

《国语》还记载了柳下惠批评臧文仲祭祀海鸟的故事。一只名为“爰居”的海鸟停留在了鲁国都城东门外好几天了,臧文仲让都城的人都去祭祀它。柳下惠却说,臧氏治国简直就是乱来,祭祀是国家的重要制度,而制度是治国能够成功的基础,所以要谨慎地制定关于祭祀的典章制度,而且这些制度要依据圣王的祭祀原则。圣王只祭祀对人民和国家有功劳的人和事物,所以柱、后土、黄帝、颛顼、帝喾、尧、舜、鲧、禹……直到周文王、周武王这些人,才能受到后人的祭祀;此外土地、五谷和山川的神,先哲和有美德的人,天上的日月和星辰,地上的五行,***的名山、江河和沼泽,也应该加以祭祀。而海鸟“爰居”飞到鲁国,还不知道它为什么飞来,也不见得它对人民有什么功德,这样就决定祭祀它,实在不是仁德和明智的举措。柳下惠猜测海鸟是为躲避灾难而来,而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是对的。这件事不但说明了柳下惠为官的正直,也表现出他对圣王礼制的熟悉,这也是他受儒家思想重视的原因。

坐怀不乱

“坐怀不乱”的故事在中国历代广为人知,柳下惠也因此被认为是遵守传统道德的典范。现在,人们还用“柳下惠”或“坐怀不乱”来形容男子在***问题上的作风正派。

“坐怀不乱”的说法出自《诗经·小雅·巷伯》毛亨传。毛亨注释《巷伯》这首诗时讲了一个故事:鲁国有一个独处一室的男子,邻居是一位独处一室的寡妇。一天夜里暴风雨大作,寡妇的房子被摧毁,妇人来到男子这里请求庇护。男子不让妇人进门。妇人从窗户里对他说:“你为何不让我进来呢?”男子说:“我听说男女不到六十岁不能同居。现在我还年轻,你也一样,所以不能让你进来。”妇人说:“你为何不像柳下惠那样,能够用身体温暖来不及入门避寒的女子,而别人也不认为他有非礼行为。”男子说:“柳下惠可以开门,我不能开门。所以我要以我的‘不开门’,来向柳下惠的‘开门’学习。”这个故事说明,最晚也在西汉初年的时候,就有了关于柳下惠坐怀不乱的传说,只是有些语焉不详。

到了元朝,胡炳文的《纯正蒙求》进一步丰富了“坐怀不乱”的细节:鲁国人柳下惠,姓展名禽,一次出远门的晚上住在都城门外。当时天气严寒,忽然有一位女子来投宿,柳下惠恐怕她冻死,就让她坐在他怀中,用衣服盖住她,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没有发生越礼的事。后世流传关于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与这个版本就大致相同了。

死后

柳下惠退居柳下后,则招收生徒,传授文化、礼仪,深受乡人爱戴。死后,***要为他议谥号。其妻说:“将诔夫子之德耶,则二三子不如妾知之也,乃诔曰:’夫子之不伐兮,夫子之不竭兮,夫子之信诚而与人无害兮。屈柔从俗,不强察兮。蒙耻救民,德弥大兮。遇难三黜,终不弊兮。恺悌君子,永能厉兮。嗟乎惜哉,乃下世兮。庶几遐年,今遂逝兮。呜呼哀哉,鬼神泄兮。夫子之谥,宜为惠兮’”(《烈女传》)展禽故谥为“惠”。

柳下惠死后葬在汶水之阳,其墓历来受到人们的保护。秦伐齐,道经柳下惠墓地,秦下令:“有去柳下惠墓地***樵者,死无赦。”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泰安知县毛蜀云曾三次整修其墓,在四周立有界石,为防汶水冲蚀,在墓南、西、北各筑土堤,东南垒石坝三十丈加以保护,并植杨柳千株,使柳下“碧玉千树,青丝万条”的古风重现。

[编辑本段]评价

柳下惠选择坚持“直道而事人”,最后只能去官隐遁,成为“逸民”。《论语》记载孔子对柳下惠的评价是:“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意思是,相比伯夷、叔齐的宁肯饿死也不食周粟,柳下惠肯降低自己的理想,虽然屈辱了身份,但是能做到言行举止合乎道德和理智。《左传》中孔子也把臧文仲让柳下惠下台,列为臧氏执政的“三不仁”之一,表示谴责。

孟子对柳下惠非常推崇,《孟子》一书曾把柳下惠和伯夷、伊尹、孔子并称四位大圣人,认为他不因为君主不圣明而感到羞耻,不因官职卑微而辞官不做;身居高位时不忘推举贤能的人,被遗忘在民间时也没有怨气;贫穷困顿时不忧愁,与乡下百姓相处,也会觉得很愉快;他认为自己和任何人相处,都能保持不受不良影响。因此,听说了柳下惠为人处世的气度,原来心胸狭隘的人会变得宽容大度,原来刻薄的人会变得老实厚道。孟子认为像柳下惠这样的圣人,是可以成为“百世之师”的。

[编辑本段]柳姓始祖

据唐朝的《元和姓纂》记载:“周公孙鲁孝公子展,展孙无骇以王父之字为展氏,至展禽食***于柳下,遂姓柳氏。鲁灭仕楚,秦并天下,柳氏遂迁于河东,河东解,秦末有柳案,下惠裔孙也。”意思是,周公旦的后人鲁孝公有个儿子“展”,公子展的孙子无骇用祖父的字作为姓氏,因此有了“展”姓;后来展禽以柳下为食邑,于是展禽的后人开始以“柳”为姓氏。柳氏在秦国兼并诸侯国之后则迁居到河东(今山西永济),然后从河东分散到其他地方。

《元和姓纂》是根据当时存在的私家姓氏谱谍编撰而成的,可见在唐朝时柳姓族人就认为柳下惠是他们的得姓始祖。后来河东成为柳姓的郡望,唐朝文学家柳宗元是河东人,因此人称“柳河东”。

[编辑本段]年表

公元前720 周平王五十一年、鲁隐公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午时,火光入室,文鸟鼓舞,禽生于鲁地。

公元前715 鲁隐公八年,禽六岁。其父鲁大夫司空无骇卒。

公元前701 鲁桓公十一年,禽二十岁。娶妻姜氏。

公元前695 鲁桓公十七年,禽二十六岁。远行归,夜宿郭外。时天大寒,有一女子趋讬,恐其冻死,乃令坐于怀中,以衣覆之,至晓不乱。

公元前694 鲁桓公十八年,禽二十七岁。仕鲁参末议。

公元前693 鲁庄公元年,禽二十八岁。仕鲁上大夫士师。一仕。

公元前692 鲁庄公二年,禽二十九岁。黜士师职。一黜。同年。生长子

公元前691 鲁庄公三年,禽三十岁。其母卒。

公元前687 鲁庄公七年,禽三十四岁。春三月,复用为士师。二仕。

公元前685 鲁庄公九年,禽三十六岁。黜士师职。二黜。

公元前684 鲁庄公十年,禽三十七岁。生次子。

公元前681 鲁庄公十三年,禽四十岁。复为士师。三仕。

公元前680 鲁庄公十四年,禽四十一岁。复黜士师职。三黜。

公元前672 鲁庄公二十二年,禽四十九岁。春,复为士师。四仕。至五月,复黜士师职。四黜。

公元前671 鲁庄公二十三年,禽五十岁。邻人见鲁既不用,又不果行,乃谓之曰:“鲁聘夫子三黜,无忧色,何也?”因起而歌曰:“春风鼓,百草敷蔚?,吾不知其茂;秋霜降,百草零落,吾不知其枯。枯茂非四时之悲欣,荣辱岂吾心之忧喜?”

公元前667 鲁庄公二十七年,禽五十四岁。在鲁教育门人。

公元前665 鲁庄公二十九年,禽五十六岁。常与乡人油油然聚首言欢,不堕厥节,时虽欲去,止之复留。

公元前662 鲁庄公三十二年,禽五十九岁。鲁用委吏,就之不辞。

公元前657 鲁僖公三年,禽六十四岁。教育门人日众。

公元前650 鲁僖公十年,禽七十一岁。孙生。

公元前8 鲁僖公十二年,禽七十三岁。僖公欲大用之,臧文仲阻止,终止。

公元前6 鲁僖公十四年,禽七十五岁。齐师攻鲁,求鲁岑鼎。鲁予赝鼎,齐人知其诳也,曰:“以展禽之言乃信。”乃以真鼎往。禽曰:“君之欲以为岑鼎以免国也,弃臣之信以免君之国,亦臣之所难也。”

公元前5 鲁僖公十五年,禽七十六岁。子椿卒

公元前3 鲁僖公十七年,禽七十八岁。臧文仲使国人祭海鸟爰居,禽力辨其非。

公元前636 鲁僖公二十四年,禽八十五岁。食邑柳下,广种柳树。

公元前634 鲁僖公二十六年,禽八十七岁。夏,齐孝公伐鲁北鄙。臧文仲欲以辞告病焉,问于展禽。对曰:“获闻之,处大教小,处小事大,所以御乱也,不闻以辞。若为小而崇以怒大国,使加己乱,乱在前矣,辞其何益?” 文仲曰:“国急矣!百物唯其可者,将无不趋也。愿以子之辞行赂焉,其可赂乎?”展禽使乙喜以膏沐犒师,曰:“寡君不佞,不能事疆埸之司,使君盛怒,以暴露于弊邑之野,敢犒舆师。”齐侯见使者曰:“鲁国恐乎?”对曰:“小人恐矣,君子则否。”公曰:“室如悬磬,野无青草,何恃而不恐?”对曰:“恃二先君之所职业。昔者成王命我先君周公及齐先君太公曰:‘女股肱周室,以夹辅先王。赐女土地,质之以牺牲,世世子孙无相害也。’君今来讨弊邑之罪,其亦使听从而释之,必不泯?其社稷;岂其贪壤地而弃先王之命?其何以镇抚诸侯?恃此以不恐。”齐侯乃许为平而还。

公元前632 鲁僖公二十八年,禽八十九岁。从游者逾众,担簦负笈而来者不下百余人。

公元前625 鲁文公二年,禽九十六岁。八月丁卯,祭太庙,夏父弗忌为宗伯,将跻僖公于闵(闵)公之上,宗有司谏之,臧文仲不加制止。展禽斥之。

公元前621 周襄王三十一年、鲁文公六年,冬十二月三日,禽卒于鲁地故赵村,享年百岁

[编辑本段]节操

柳下惠(亦称柳下季),姓展,名获,字子禽,春秋时柳下(现平阴县店子乡展洼一带)人。余展无骇为鲁国司空(pn qk )。子禽官拜士师(掌管监狱的官)。因他居官清正,执法严谨,不合时宜,弃官归隐,居于柳下(今濮阳县柳屯)。死后被谥为“惠”,故称柳下惠。

旧***多引用“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来赞扬男子之美德。相传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宿于郭门,有一个没有住处的妇子来投宿,柳下惠恐她冻死,叫她坐在怀里,解开外衣把她 裹紧,同坐了一夜,并没发生非礼行为。于是柳下惠就被誉为“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有传 说是:某年夏天,展获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但一踏进门槛,见一女子正在里面拧衣,展获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浇注。庙内妇女发觉,躲在门后,忙着湿衣。此事传为佳话,故有“柳下惠坐怀(槐)不乱”之美名。

柳下惠“坐怀不乱”,这还是小事情,历史上坐怀不乱的男人或女人有很多,不过古人以柳下惠作标榜,我们也不必再另外举别人的例子了,而坐怀不乱并不是柳下惠最高的一面,他最高的一面在这里: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柳下惠作士师,等于所在管刑法的官,勉强比作现代的司法部长或最高***院长。他三次上台,三次都被罢免下台,于是有一个人对他说,你先生何必一定要在鲁国做事,出国去吧!你自己国家不要你,何必一定干,到别的国家说不定有更好的地位。柳下惠答复他说,一个人终身行直道,思想、行为、做事完全直的,走正路来做人家的部下,在任何一个国家社会做事,都是一样会有问题,都要吃亏,会被挤下来的。如果以歪曲的心思,用手段来取得地位,以得功名富贵为荣耀,并不想真为国家社会做事的,那又何必离开自己父母之国呢?祖宗都在这里,一样可以做事。换句话说,随便在哪里,决不走歪路,而走正路,在任何社会都是一样比较困难的。柳下惠的人品就在这里,为了贯彻人格的思想,为了贯彻传统文化以正道事人,以正道立身处世,忽视于功名富贵,那是身外事,并不在乎,这是他的人格。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情,后面孔子还要提到他的。

为什么把柳下惠的事放在微子、箕子、比干三人的记载后面?柳下惠并不是殷纣时代的人,而是春秋战国孔子这一时代的人,还可能稍稍早一点,比孔子大几岁,不过已是一个天下闻名了不起的人物,这里先记载他的事,柳下惠的这几句话,也说明了前面三个人的事情。所以中国的古文,如《论语》的文章一看起来好像是法律的条文,一条一条,好像连不起来,实际上仔细一读,它是长篇文章,连接得非常好。换句话说,微子、箕子、比干、有的愿杀身以成仁,如比干;被赶出去就走了,如微子;为奴就为奴,如箕子。为什么他们不弯一弯呢?态度稍微改变一下,去拍个马屁,也会好好用他们,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皇族。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这样做?这就说明个人作人也好,在国家社会中立足作一普通人也好,大原则上人格的重要。反过来,就是如果以枉道事人的话,随便哪里都可以干,如果坚持以正道、直道事人,又何必离开?所以引用柳下惠的这几句话,等于是为上面三个人的事,作了一个注解,这就是《论语》的编辑方法

读《胡雪岩》系列第三部《灯火楼台》,看到一幅对联,是骂郭嵩焘的:

岑毓英出乎其类,拔乎其萃,不容于尧舜之世;

郭嵩焘未能事人,焉能事鬼,何必去父母之邦?

岑毓英有个比他有名的儿子,即岑春煊。

“出乎其类,拔乎其萃”源自《孟子?公孙丑上》中有若的话:“麒麟之于走兽,凤凰之于飞鸟,泰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类也。圣人之于民,亦类也。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

“不容于尧舜之世”出自《孟子?告子下》孟子的话:“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殃民者,不容于尧、舜之世。”

郭嵩焘是我们湖南人。

“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出自《论语?先进第十一》:“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曰:‘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博友未知生的昵称也出自此。

“何必去父母之邦?”出自《论语?微子第十八》:“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